…”我不敢置信地開口。
他朝我緩步走來,手在脖子上一掀,一張肉色的皮從他臉上揭了下來。
一張美得無法無天的臉露了出來。
我站不穩似的往後推了兩步,“怎麼會是你?風燭呢?”
流蘇輕挑嘴角,笑得有些邪魅。
“風燭?風燭早就死了,死了好些年了。”
我身體一震。
風燭……早就死了?
那一直和我在一起的風燭,是誰?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不可能……他一直在我身邊,他救了我好多次,他怎麼會死了?海沙派那次,我已經把他救活了……”
流蘇看著我,笑得有些冷。
我有種肺腑發冷的感覺,“難道……一直都是……”
“都是我。”
我頓時覺得我是個傻子。
這麼明顯的事情,我怎麼會看不出來?
風燭和流蘇,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
每一次,風燭的無影功救了我的時候,風燭都不在。
在的一直都是流蘇。
一直都是流蘇。
流蘇朝我走來,握著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
我不得不對著他那張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的臉。
我想朝他吐口唾沫,但他似乎看出來我的意圖,伸手點了我的穴。
我的嘴動不了了。
他的眸子裡冷清如月。
他牽動嘴角冷笑,“暮兒,我對你這麼好,你卻還想著別人,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我都沒法說話了,他還問疑問句?
“嗚嗚嗚嗚嗚……”我恨恨地罵他,卻沒法動嘴。
他突然笑了,說:“我猜你說的是‘我想讓你去死’。”
居然被他猜對了。
大美人腦瓜子變快了。
他看了我一會,道:“也罷。既然你這麼恨我,那我就讓你更恨我一些。”
他將我推到一棵樹幹上,將我翻了過去。
接著,他的身體從背後貼了上來,他俯下頭在我肩膀處用力吮吸。
我突然意識到他要幹什麼,肚子裡涼了一半。
“嗚嗚嗚嗚,嗚嗚嗚!”
他的手伸進我的衣服裡,繞到前面捏住了我胸前的凸起。
我氣得發抖,拼命掙扎著,他卻把我壓得很死。
流蘇湊到我耳邊,說:“不願意?”
我憤憤地:“嗚嗚!(廢話)!”
流蘇輕笑,聲音很魅惑,“但是小小暮好像不是這麼想的。”
什麼樣的變態才會說這種話啊!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耳尖。
一股異樣的感覺唰一下繞著神經在身體裡轉了一圈。
我悲憤交加,真想一頭撞死在這樹上,順便也把他帶著撞上去。
這沒出息的身體,竟然在這變態的手下起了反應!
他輕笑著,脫下了我的褲子。
我的下身暴露在秋日颯爽的風中。
當硬物抵在我身後的時候,我已經氣得頭腦發暈了。
早知如此,上他的時候就不給他留情面了!
我鬱悴至極,憤懣地“嗚嗚”喊著。
流蘇說:“我讓你說一句話,要是說得我不喜歡聽了,我就讓你這輩子也說不出話來。”
流蘇開啟我的穴位,我突然能說話了。
我怒道:“流蘇!你敢強*奸我,別被我抓到機會,我把你上得哭爹喊娘!”
流蘇笑了,道:“這句話我喜歡聽,你多說一點。”
我更加鬱悶,怒道:“你他媽有病——”
病字還沒說完,身下一陣劇痛,他猛然進入了我。
“痛……啊——”
他絲毫沒有停留,一進入便快速地抽動起來,一邊在我脖間啃齧著。
“暮兒,叫得大聲些。”
我疼得渾身發抖,兩條腿都快站不住了,似乎有溫熱的液體從我胯間流出來,我知道是我流血了。
這變態還讓我叫得大聲點?
慘叫大聲點嗎?
我罵道:“流蘇你他媽變態!我告訴你……你以後生兒子……沒屁眼!唔……”
他突然頂得很深,我不自覺地顫慄了一下。
即便極力剋制,但身體還是誠實地屈服了。
我的手指卡在樹幹上,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