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那個圓眼睛腮邊有酒窩的是新任安平府的知府殷子若,眼睛細長白衣服的這位是他的師爺白景瑄,黑衣的,父王應該聽過他的名字,曾任禁軍統領的墨然。」

墨然?趙琛一震,視線驚訝地投向抱胸立在一旁沉默著的墨然。這麼年輕嗎?不過身上的確有股與眾不同的出色氣質。

「你說曾任,那現在呢?他怎麼會到安平這麼偏的地方來?」

趙昉看了看墨然,墨然輕嘆了一聲向趙琛行禮道:「下官已經辭了京裡的職,現在是殷大人轄下的安平縣捕頭。」

趙琛雙眉一挑,對趙昉說了一句:「這個趙時在做什麼?手底下八十萬禁軍的統領也能逼到這裡來當捕頭。莫不是帝位做得太閒了,想生些事兒來耍的。」

殷子若聽得一頭汗。趙琛提起皇上時直 呼名諱,還真是半點也沒敬重的意思。就算他是皇叔,但君臣有別,這樣的話要是傳出去,也是有逆上之嫌的。

趙昉說:「父王彆氣,皇上有些時候也不是全能做主當事的,現在朝政大多半還把持在任天弼的手上,我想皇上也是有心無力,只要不太過分,也都隨他去了。」

趙琛沉著臉,不知在想什麼。趙昉也不敢驚動他,見白景瑄和殷子若都看著自己,知道他們應該有了定論,於是站起身向他們走去。

「怎麼樣?我父王的病能好嗎?」

「我們可以試一試,或許可以有效。」白景瑄這麼說。

趙昉看看殷子若,殷子若瞪了他一眼:「看我做什麼,小白既然說可以那就一定是可以的,你只管照我們說的去做就行。」

趙昉大喜,忙不迭地應著。回身看著父親,趙琛見他面帶喜色,知道自己的病有望治好,心中自然也很開心,對眼前這三個陌生的年輕人,頓時增添了不少好感。

正在此時,門口響起叩擊聲。

「王爺,該吃藥了。」

門吱呀一響,一個青衣小僮走了進來,手裡托盤上端著一盅藥盞。

「又要吃。」趙琛頭痛不已地看著趙昉,「昉防兒,可不可以不要吃了?吃了也沒什麼用……那藥也太苦了。」

「父王聽話,這些都是補元益氣的東西,良藥苦口,我不也幫您備好冰糖了嗎?」

趙琛苦著臉,皺著鼻子,倒不像是個王爺,更像是個在鬧彆扭怕吃藥的孩子。

白景瑄突然攔住了僮兒,伸手將藥盞拿過來,揭開蓋子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他突然抬眼看了一眼僮兒,然後伸出小指在藥湯中沾了沾放入口中。

「這藥是誰配的?誰煎的?」白景瑄吊著眼角說話的模樣很有些嚇人,那僮兒嚇白了臉,戰戰兢兢地回道:「還是上回太醫院的來院首配的藥,每日由醫房的人煎好,由小人送來的。王爺服了四五個月了。」

趙昉看著白景瑄道:「這藥有何不妥?」

白景瑄皺眉:「叫人把負責煎藥的人都叫來來。」

趙昉走到窗前,對外面低語了幾句,沒過多久,房門一響,從外面被扔進來三個驚魂未定的人。

「人都在這兒了,白先生有什麼要問的儘管來問。」

這三人年紀差不多都在三十上下,身高體健,面目長得都算平常。白景瑄走上前,抓了三人的手,挨個兒聞,聞到最後那個,眉毛挑了挑,指著那個面目老實本份的人說:「就是他!」

眾人都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白景瑄微微一笑,指著放在桌上的藥碗道:「這藥裡混了那伽,是這個人混進去的!」

什麼?趙昉面色陰狠,盯著那個男人問:「是真的嗎?」

那男人連連後退,搖著手說:「什麼那伽啊?小人不知道那是什麼啊,這位先生在說什麼,小人完全聽不明白!」

「那伽是產生西域的異草,你或是你的同伴將那伽的種子帶來這裡,混在外面的花圃中。可是誰將那伽縫到王爺的枕頭裡這倒猜不出來。但是枕頭中的紅線血蠱是必須要有那伽的香氣才能引動的。於是你每日在給王爺的藥中,混一些那伽草的粉末。

王爺的藥都是些參茸血茸之類補氣的,氣味濃烈,只混一點草粉進去,就算是大夫也不能察覺。王爺體內有了那伽草,紅線血蠱就會在王爺沉睡時慢慢鑽進王爺的身體裡,在那裡成長。等到長成成蟲,會吸去王爺體內一半的血,並將王爺的神智完全控制住聽憑血蠱的主人處置。」

聽到這裡,趙琛的身體晃了晃,差點暈過去。趙昉面色鐵青,看著那個男人咬牙問道:「他說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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