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下留一個可信的人,讓那些勢力的官員收斂著點。”

對於那些官員,的確不必要將戲演得如此地逼真。可事態在玉佩落地的那刻起便脫離了顏離熙的掌控。

顏離熙也是凡人,也有失手和意外的時候,而與平常人不同的是,他從不嘗試為自己的失誤而辯解,因為每一次,付出代價的人始終是他自己。

“原來你不打算騙我?我還以為是慕容刑讓你來做釘子,打探我這裡的訊息呢。”

聽完顏離熙的話,滿意地在他的後頸烙下一個吻。然後又裝做不放心的樣子,補充道:

“不過就算是解之,想要打探訊息都是不可能的。”

顏離熙心中波動了一下,想要反駁什麼卻終究沒有開口,只是把貼在自己背上的手抖了下去。梅皓知道這是顏離熙冷淡自己的表現,可並不生氣,再接再厲地跳到床上,小心地躺在顏離熙身邊,鬆鬆地圈住他的腰:

“我知道你累了,就在我這裡休息吧。不過前提是不許再提朝中的事。須知我妒忌起來可是要比那慕容刑強烈一百倍的……”

一邊說著,一邊拿指尖挑著顏離熙繫著褻衣的帶子,慢慢兒地拉扯。

第二十一章

褻衣帶子本就有點鬆了,現在被梅皓如貓兒般戲弄著更是徹底地放棄了職守,寬大的衣襟向兩邊分開,露出前胸大片蒼白的肌膚,上面黯紅色的痂大多已脫落。新長出來的粉色面板好像大朵淺色薔薇。而兩點紅纓便是已經成熟的薔薇果,誘惑著人去採擷。

梅皓幾乎著魔似地低頭在愛人的胸前舔吮,同時不忘避開傷口,然後一點點地向下移動。那種溫涼中帶著淡淡藥香的味道讓他陶醉。

按照顏離熙現在的身體狀況,雲雨之歡似乎還有些勉強。雙方應該都心知肚明,可梅皓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算是一次愛撫,他都想要充分利用到極致,這也是他從不吃虧的要決之一。

對於這樣的逗弄,顏離熙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在發覺到對方的舉動實在放肆之後,才反手一記拍在梅皓頭頂上。力道並不大,那隻饞嘴的貓兒卻誇張地“痛叫”一聲跌下了床去。

“好端端的,解之又掃興……算了,留到下次罷。”

知道這是梅皓變著法兒體貼他的身體,顏離熙心裡雖然明瞭,可臉上依舊什麼都沒有反映。因為稍許縱容和回應便極可能帶來一場精疲力竭的災難。

從京城到寒州走水路大約需要用四天的時間,就在靠山王梅皓精緻的畫舫接近封邑的時候,賓與憐也開始熟悉新的職位。

兩天前他又入了宮,慕容刑果然給了他編纂名錄的工作。這舉的目的便是要將那些梅系以及朝廷中的不安勢力去除乾淨,這自然不能一蹴而就,從長計議的工作便立刻開始了。

這些天來,賓與憐一直藉口熟悉律例檢視過去封存的文獻,尤其是五年前的那場叛亂。因為做好了準備發現任何與自己所知的出入,賓與憐心中始終是平和。

他花了兩天的時間,在封存的故紙堆中搜尋,然後靠著猜測和推斷一點點拼湊起那段秘密的歷史。

大焱皇朝啼鵑三十七年,皇立第九子刑為太子,太子天生聰穎,但性喜自由,且與顏和之多有狎暱親密之舉。朝中有臣反對者,擁戴庶妃之三皇子。

大焱皇朝啼鵑三十九年春,啼鵑帝大病,保皇三子黨羽準備發動政變支援三皇子上臺,保皇黨人顏解之以及其他要臣著以打擊,第一次政變胎死腹中。

大焱皇朝啼鵑三十九年夏初,帝薨,保皇三子黨於先帝喪期密謀封城,和之攜兄長解之令牌出城,被誤認為是顏解之而被叛黨誅殺,吊於城門。其後保三皇子黨內部分解,後有靠山王梅皓趕到,起事被鎮,北城門大火,皇三子被殺,大批判臣畏罪自殺。顏和之屍體被焚。

此次起事,最後查明涉及六品十餘名不同職務官員。即便有尚未肅清之餘黨,亦不敢再做舉動,以免兩敗俱傷。

同年九月,新帝慕容刑即位,改年號昭琰,誅殺剩餘叛臣;次年,對部分保皇黨人施行“兔死狗烹”之政策,培植新貴。其中,保皇黨要臣顏解之被施以宮刑。天下初定,百廢待興。

毫無疑問,這又是個權利與生死的鬥爭。賓與憐可以猜想到當年的叛黨起事為何會從內部分解,梅氏一族又為何得以殘存。

顏和之知道拿著兄長的玉佩出門,梅皓絕對不會阻攔,於是他是想扮成兄長的樣子離宮出逃,可不巧遇到了與梅皓存有異見的黨徒,變成了解之的替死,屍體吊在城門口,天長日久竟連梅皓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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