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給你拿了披風來。”
冷月風想了想道:“也好,待會兒彩星一人送來便可。”
兩人都明白是公子體恤她們,於是便回去了。
冷月風立於亭中,看著涓涓潺潺的湖水,心裡說不出的惆悵,這個皇帝見面第一天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緊接著又把他晾在這,莫非他一點可委以用的地方都沒有?但他有自信,皇帝那天的試探,絕對不會只是為了找理由,將他這麼關著。
“唉,燕雀尚且閉秋寒,安能等閒不自知,盡付閣帷三昧火,一彈指頃等虛空。”
“冷先生是說自己在浪費時間嗎?”背後響起的冷厲聲音讓冷月風一時僵住,這個聲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皇帝李簡容的。
轉過身恭敬的鞠一躬,“陛下,在下不知陛下前來,還望恕罪。”他不想在這個狂妄高傲的皇帝面前自稱草民了,也不想給他下跪了,可能是再賭氣,可能是為別的,反正就是不想。
“無妨,孤明白先生是有煩心事。”走到冷月風面前,將他扶起,並用低沈有別有深意的口氣對冷月風說,眼神充滿邪魅笑意。
“孤這次前來,就是給先生帶來好訊息的。”徑自坐在石凳上,看著冷月風。
亭中一人站一人做,坐著的人絲毫不顯臨下,儼然一派王者風範,站著的人卻也沒有被震懾住,端的是雲淡風輕,不不畏皇權在上。
“竟勞駕陛下親自前來,此莫大殊榮,在下必定謹記在心,日後為陛下竭盡全力。”看著李簡容的眼睛,冷月風說的堅定。
可李簡容又聽出了另一層意思,既然你都親自來了,我就給你面子,為你效力。內心冷冷一笑,不過說出的堅定話語倒是讓李簡容很受用,但無論他內心怎樣變化,面上卻依舊平靜無波,隨即站起身,率先走出亭子,李簡容唇角微勾:“好啊,現在隨孤出宮吧。”
冷月風眼神沈了沈,做好準備接受第一份正式的考驗,抬步堅定的跟在後面。
到了前院,院中整齊的站著侍從女婢,李簡容對他們開口道:“你主子今天要隨孤出宮辦事,你們該幹嘛幹嘛去。”
一眾人等不敢再站著,都速速散開了。
李簡容看他們驚慌的散開,眼底露出不屑,才幾天,倒真的認了別的主子,不知道到底誰最大了,哼,豈有此理。
看了後面待命的冷月風一眼,低沈的道:“走吧,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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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風早在看到皇帝的時候就知道,今天定是要出宮了,看李簡容一副閒裝打扮。
跟著皇帝出了皇宮,繞過幾條巷子,來到一處大宅院前,這處宅院看來有好些年頭了,卻不失宏偉大氣,抬頭匾額上述“勤王府”,冷月風有些奇怪,來勤王府做什麼,沒可能是來帶自己串門的。
外人恐怕不知道,但聖都的百姓都知道,這個冷情的皇帝非常在乎親人,當年,唉,當年的事提起來有些傷心,冷月風不甚明瞭,只知道百姓一臉沈重,不願提起,有些人還聽到就遠遠避開,深怕連累到自己似的。
現在,皇親國戚中也只剩下宮裡皇帝的親生妹妹,活寶廷芳公主,還有皇帝的叔叔勤王爺,而且這勤王爺的王妃是皇帝生母的親妹妹,是親上加親了。
如今這勤王爺也年老體邁了,王妃又早早過世,老王爺就準備著,把王位傳給這唯一的兒子李簡輝,說到這李簡輝,全城沒有不認識的,才及弱冠,風流的名頭卻早在外,但這小子也算個人才,在城裡經營了一家酒樓,而且生意非常紅火。
冷月風跟在李簡容後面,見他也不進去,倒是守門的見到他,上前單膝跪地恭敬的道:“陛下來了,小的這就去請小王爺。”說完快速的進府。
不消片刻……
“哎呀,表哥你可來了,我都急死了,也不敢出門。”人未至聲先到,只見打扮花哨的勤小王爺,一路飛奔而至,撲到背手而立的李簡容背上。
“別胡鬧,下來。”李簡容不悅的呵斥道。
摸摸鼻子,勤小王爺低頭悻悻道:“下來就下來,有什麼呀!”
忽然又抬頭看到冷月風,眼中冒出莫名的精光。
“這位就是我的新謀臣冷月風冷先生。”看出李簡輝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盯著冷月風看,李簡容莫名的惱怒,不想讓李簡輝再看。
“哦,就是這位啊,真是不簡單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