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怎麼做……”
“好個伶牙利齒,我就看你接下來怎麼做。”李簡容狠狠道。
冷月風聞言,拳頭攥了又攥緊,心道:這個李簡容真是可惡。
“……”
叩,叩,叩,冷月風剛要說出反駁的話,就聽到門外傳來聲音:“小人柯良,來給姑娘送熱水。”
“進來吧。”冷月風鬆開拳頭,剛才的事也只好作罷。
“陛下,冷大人,已經進入冬季,怕是要下雪了,屬下來給陛下和大人送些熱水,順便加些碳。”柯良迅速將門關緊,跟著說道
。
“有勞了,不知昨晚死者的事情怎麼樣了。”冷月風開口說道。
“陛下,大人,昨夜屬下將死者送去衙門驗屍,仵作驗出的結果與前兩次無甚大差異。”
“說說不同的地方。”李簡容問道。
“不同的是,死者雖然也是一刀割喉,但是這一刀卻比前面兩個死者的淺,死者不會立刻死亡,真正的死因是失血過多。”
“怎麼回事,兇手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不是同一個兇手。”李簡容猜測著。
“仵作說幾名死者是死於同一兇器,而且這個兇器造成的傷口比較特殊,不是普通兵器。”柯良說道。
“是嗎?昨夜我以為兇手的兵器是普通短刀,剛好,我好好看看這個刀口。”冷月風很想知道是什麼兇器,如果可以從傷口判斷
出兵器,也許就離兇手又進了一步。於是趕緊解開右胳膊上的繃帶,露出猙獰的傷口。
李簡容本來聽到他受傷就很震驚,待看到傷口時心口突然鑽心的疼,彷彿傷口在自己身上一樣。
“你受傷了,為什麼不說,柯良去拿藥箱來。”李簡容緊張的抓住冷月風的手腕,急促的喊著。
“哦,是。”同樣被震驚的還有柯良,天哪,他昨天怎麼沒發現,連忙跑了出去。
“你真是的,受了這麼重的傷,是隨便包紮一下就可以的嗎?”舉著冷月風的胳膊,放到眼前仔細的檢視,還不忘責備。
冷月風被李簡容過激的表現嚇到了,不是,應該說是震懾住了,從小到大隻有親人才會這樣對待自己,他有那麼一段時間被感
動了,看著李簡容小心的吹著自己的傷口。
冷月風迅速搖搖頭,強迫自己清醒,不行,不能被這樣的李簡容亂了心智,冷月風迅速抽回手腕。
“陛下,並不是很深的傷口,上些傷藥,很快就會好。”
李簡容從突如其來的反抗中回過神,見冷月風側過身,看著他自己的手腕,才意識到剛才的動作是多麼失禮,頓時窘迫不已,
剛要別過頭,看到了冷月風脖子上的青紫。
指著那處,好奇的問道:“咦,這是怎麼回事,也是兇手弄的?”說著還湊近了看。
冷月風被他的言語和舉動嚇到了,趕忙向內縮了一下,並用手擋住。怎麼回事?哼,還有臉問,這可能是兇手弄的嗎?
湊近冷月風,清楚的感受到對面人的乾淨氣息,似曾相識,想要在靠近些,李簡容幾乎要貼到冷月風身上了。
啪,忍無可忍,在李簡容清醒的時候,冷月風還是打了他,打了大盛朝這個萬人之上的皇帝。
“你……”捂著臉,“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脖子……”記性這東西這是調皮的傢伙,剛想來的時候沒有讓他馬上想起來,現在卻一
股腦的跑出來。
是的,李簡容記起來昨晚他醉酒的舉動,李簡容不禁十分尷尬,內心狂亂的大喊:天啊,他做了什麼。
“我只是看陛下似乎還沒醒酒,想讓陛下清醒些。”冷月風咬牙切齒的道。
“咳咳……你以為扇我的耳光就會讓給我清醒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李簡容為了不暴露自己想起昨夜糊塗事情的事實,對
冷月風步步緊逼。
冷月風只能連連向後挪,眼看背已經靠道案几上了,李簡容還在緊逼,冷月風握緊拳頭準備做最後一搏。
此時,柯良拿著藥箱在外面敲門的聲音想起了,冷月風如獲大赦,趕忙說道:“進來。”
“哼,今天先饒了你。”李簡容說完,身體向後退開做好。
如此小插曲過後,幾人都忘了要看到口形狀。
“你說你有了計劃,具體是什麼?”李簡容問。
“柯大人,你是否調查了昨夜死者的身份。”
“是,今晨十分,衙門派捕快去調查過,已經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