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麼?!咦?您的官府不是在徐州嗎?怎麼千里迢迢來這裡逍遙?當真是咱著擁楚館的貴賓呀!”
由於帶領水師圍剿雪龍宮是沐子風的密令,上官虹也不便透露:“本官只是出門辦些私事,哪裡敢太過招搖?順便過來享用一番溫柔嘛!劉媽媽,別廢話了,快把好貨都叫出來,讓我好生挑選一下”
“好好好!上官大人先去樓上坐坐,媽媽我馬上去把花魁們叫來候酒!”
上官虹眼冒精光,嘻嘻一笑,就帶著沐子風登上二樓,進了貴賓包廂,等著女子們的到來
“大人,奴才先出去走走”見斟茶的小二還在一旁,沐子風也只好向上官虹行了一禮,請求離開
上官虹只覺得渾身起了不少雞皮疙瘩,極其彆扭地應了一聲:“四……哦……去吧”
沐子風退出房門準備下樓的時候,恰巧與老鴇領來的幾位花魁擦肩而過,不由側頭一瞧,都是些尋常女子,姿色善算入眼,但也實在達不到上乘之行列
不過其中一位,卻與其餘幾人,顯出極大的不同來。
丹鳳長眼,吊梢娥眉,紅色長裙,款款細步。雖然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顏,雍容華美的氣質,但眉宇間那絲絲怪異的鬼魅朦朧實在不可忽視
周身都帶點引人脫韁狂奔的味道,卻不若南宮璃的飄渺淡雅,純淨無暇,反倒有別樣的…………—淫靡陷在其間,似乎只要是見到她的男子,都會迅速淪為禽獸,不停想要與她行那雲雨之事,直到精疲力盡而亡。
沐子風輕淺地皺了一下眉,也沒什麼過多的反應,便默默從她們身側走開,頭也不回,甚至都沒發現,身後女子唇邊挑起的那抹意向不明的弧度
幾位花魁剛踏進上官虹的廂房,就被早已飲下好幾壺烈酒,此時亢奮難耐的上官虹如餓狼撲食一樣壓了個正著,躁動不安的手見縫插針地探入了她們的裙底,不多時便是嬌喘一片
上官虹伏在那名紅衣女子身上,飄飄欲仙
“嘿嘿,妍姬,還是你最有味兒!做多少次都不會膩呢!”
清脆迷人卻似乎暗含了淡淡腐質發黴氣息的嬌音響起:“大人……啊……”
熙熙攘攘的擁楚館門前,一大行車馬緩緩停下,頓時給此處添了不少熱鬧
車上踱步而下一七尺左右的高大男子,頭戴翠綠碧玉冠冕,身著明黃頤長的薄袍錦褲,下邊一條暗花雪綢緞的平縐褲,腳踏舒適光鮮的小白鹿皮軟靴,華貴奢靡,一眼望去,便輕易可知其多半該是哪家出來遊玩的王公貴族子弟
一中年矮胖的男人,很是謙卑地在他周圍侍奉,連連帶路,躬身為他開門,生怕哪裡服侍不周。館裡眾人一瞧,驚覺那中年男人正是這臨州的知府張大人,更加確信來人身份的尊貴。
男子進門後四下瞅瞅,看似氣度高雅,目光卻在不經意間透出不少猥瑣下作來
“知府,你告訴本王這臨州擁楚館美人如雲,本王怎麼都沒看見幾個上得了檯面的?莫非……你要戲耍本王嗎?”
中年男人聞言顯然嚇得不輕,漲出一臉豬肝色,腰彎得更是厲害,頭往低處直扣,焦急解釋:“王爺息怒!王爺息怒!下官怎麼敢冒犯王爺!下官馬上讓老鴇把花魁們喊出來!”
“還不快去!”
知府趕緊從地上爬起,衝到館中央,一把拽了老鴇的領子,拖到一個角落,兇惡低語:“劉婆!你速速把這樓裡的閒雜人等給本官趕出去,再讓花魁們出來陪酒!要是敢得罪了本官的貴人,壞了本官升遷的大事,我日後必找人封了你這裡!”
老鴇方才見知府恭敬地領著這個男子進來,就知他地位特殊,不敢貿然出面,再被知府這麼一喝,老弱的身軀都嚇得抖起來
“是是是……老身立刻清空場子,哪敢給張大人添亂?”忽然想起什麼,戰戰兢兢地開口:“可是
八府巡按上官大人今日恰巧來此尋樂,老身身份卑賤,也不敢得罪他呀!”話雖如此,憑著上官虹與擁楚館的交好關係,老鴇還是有了點底氣
怎料,知府通曉直接管轄南方各州的一品大員上官虹在此的訊息後,面上不僅沒有絲毫的謙恭之情,竟浮滿不屑
“八府巡按?又如何?你可知,我帶來的是何人?!
這可是橫掃四海,名震天下的定炎王殿下!封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上官虹見了他,還不得跟條狗一樣地趴下?!王爺讓他滾,還是看得起他了!”
老鴇一聽,嚇得臉都白到一處去了,得罪了這個權傾朝堂的男人,九族的命都不夠抵的,趕忙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