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雲的肩膀十分寬闊,由於肌骨豐潤,鎖骨的形狀並不明顯,骨肉勻和,肌肉十分健壯,卻不會顯得浮誇。白潤的肉看著充滿彈性,從寬肩一直延伸到窄臀,一雙長腿更是筆直緊繃,無論怎麼看,都教人挑不出錯處。
楊逸鳳斜倚在滾枕上,光是看著秋意雲脫衣服,他就覺得血氣有些上湧了。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在喝酒,眼球都有些醉了。他也漸漸有些明白,為什麼秋意雲那麼喜歡脫自己的衣服了,其實寬衣解帶的確是一個十分令人心醉的過程。
秋意雲看了看楊逸鳳,莞爾一笑道:「義父為何盯著雲兒看呢?」
楊逸鳳愣了愣,才覺自己失態,忙別開視線,道:「那義父便不看吧。」
秋意雲卻走上前,把楊逸鳳的臉扳了回來,笑道:「為何不看呢?雲兒喜歡被義父看著呢!」
楊逸鳳臉上一紅,說:「正經些吧!你不是要沐浴麼?」
秋意雲卻道:「我要義父幫我沐浴。」
「什麼?」楊逸鳳有些吃驚地抬起頭。
秋意雲理直氣壯地說:「義父還沒替我洗過身呢!」
楊逸鳳便說:「你這麼大個人了,還要人給你洗身,你知不知羞?」
秋意雲自然是個不知羞的,卻憋著嘴說:「我從小到大,都沒人幫我擦過澡,也沒人細心照顧過我!我倒是個可憐見的。也沒多少期望。只是好不容易盼來義父,遇著能知冷知暖的,才有此一望。」
楊逸鳳聽了秋意雲這話,心又軟了。每逢想到秋意雲孩兒時期受的苦,他便自責不已,也顧不得秋意雲是不是藉故博取同情了。
見楊逸鳳表情略有鬆動了,秋意雲又繼續說:「我只道義父對我好。是雲兒的要求太無理了,才讓義父不高興。都是雲兒錯了。」
楊逸鳳聽了這話,雖然也知道秋意雲是故意撒嬌,但也沒辦法。所謂真心喜歡一個人,就是明知他撒賴撒嬌也會笑著縱容吧。楊逸鳳便道:「好,真是怕了你,這麼大了還愛撒嬌。」
秋意雲聞言十分高興,便道:「那義父快幫雲兒把剩下的衣物也脫了吧。」
秋意雲已經脫得差不多了,所剩的衣物也只有一件——那便是褻褲。楊逸鳳看著他的腰線隱入了褲頭之中,又從短褲腳中蔓延成一雙長腿,心裡就又開始擂鼓了。下意識地清清嗓子,楊逸鳳天人交戰了好一會兒,才將秋意雲的褲頭解開了。秋意雲的陽物從蓬勃的草叢中探出頭來,看來已是有些興奮了。
秋意雲的表情倒是十分平靜,彷彿被人解一解褲頭就興奮起來的傢伙不是自己。倒是楊逸鳳不好意思起來,別過了臉,說:「解了,你去浴桶泡泡吧。」
秋意雲盯著楊逸鳳發紅的臉頰,越看越喜歡,恨不得馬上就把楊逸鳳按倒,盡興一番。不過他還是很耐心地按捺下來,轉身跳進了浴桶中——他這麼大的人,一下子跳到浴桶裡,自然會濺起不少水花,楊逸鳳被灑溼了衣裳,有些驚愕地回頭看他。秋意雲卻很是怡然自得地說:「義父快來幫雲兒擦背。」
(10鮮幣)第七章 湘妃浴桶中
楊逸鳳嘆了口氣,只能將外披的薑黃披風脫下,捲起袖子,拿了搭在架子上的絹巾來,溼了水絞乾。他一手搭在秋意雲光裸的肩膀上,一手拿著絹巾去拭擦秋意雲的背部。秋意雲自小養尊處優,自然不似楊逸鳳那般清癯,背脊雖然也可見骨,但總又一層羊脂玉般的肌肉覆蓋著,帶著一種尊貴又健康的美。楊逸鳳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看到秋意雲的背部,原來秋意雲的身體的確十分美麗。楊逸鳳甚至覺得有些自慚形穢。
第一次在秋意雲跟前裸體時,楊逸鳳落魄狼狽,又受了傷,身體又乾又瘦,跟木柴似的,真是毫無美感可言 �了遮擋氣味,楊逸鳳常年都穿著密實,所以面板也十分白皙,但那是病態的白、乾枯的白,和秋意雲那如玉般的潤白自然不能相提並論。即使現在身體養好些了,人也不再那麼乾瘦如柴,但楊逸鳳也還是清癯容瘦,加之年歲漸長,也再養不成那白淨豐腴的美態了。
然而,楊逸鳳卻沒想過,秋意雲就是對病態美有一種幾乎病態的執著迷戀。初次交合的時候,秋意雲強逼了楊逸鳳,猶如野獸一樣啃咬楊逸鳳的身體,不顧一切地撕扯著楊逸鳳的身體,帶著痴迷的神情讚譽楊逸鳳雙腿間那永久的傷疤。楊逸鳳的病態,對於秋意雲來說,卻是一種超越一切的美麗。他彷彿中了邪一般,無法抵抗楊逸鳳的吸引,因此會在一開始,選擇以一種最激烈的方式,侵佔楊逸鳳的身體,強行掰開楊逸鳳乾瘦青白的雙腿,將自己嵌入到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