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小申一玩起來也比較開心,而且地處猊獁山腹地,處在魔教教眾重重保護下,是萬萬出不了危險的。也因此,那人和花從人很放心的放申一一個人在家。

事實上,他們放心得太早了。

從山路進不來的人不代表從天上也進不來,這個世界上有個兵種叫空軍我會告訴你麼?武林人士輕功飛不了那麼高不代表修真的御劍也飛不了那麼高,這個番外到這裡開始顯露出本來面目我會告訴你麼?修真者清心寡慾與世無爭不想入侵不代表沒有空難,灰著灰著忘看靈力表掉下來了這種崩壞的事實我會告訴你麼?

好吧,我已經告訴你了,事實就是這樣:兩個腦殘志堅的二缺實習修真者灰著灰著聊得太開心不小心有了肢體接觸一發不可收拾以至於忘看靈力表從天上掉了下來,正好砸在申一將要踩的梅花樁上,疊著。

如果是一般人現在已經因為牛頓的各種力被梅花樁戳死了,可誰讓他們是修真者呢?於是即使他們承受了梅花樁自上而下的力之後又被申一充滿內力的腳踩了一下,也只是哀嚎一聲,然後伸手揪住申一的衣領,防止他被自己嚇得掉下去。

修真者,也挺不容易的。

申一把這兩個修真者帶到了瀑布旁邊的茅屋內修養,這兩個修真者為了表達感謝以及愧疚,送給了申一一枚丹藥。

“此丹藥可以起死回生,返老還童。”其中一個修真者迎風而立,陽光對映在他烏青的眼圈。

“哇……好厲害!”申一星星眼地看著那個修真者。

修真者不自在地咳了兩聲,道:“快吃吧,還有,不要告訴別人你遇見過我們哦。”

“可是……”申一有點猶豫,“我想留給小師叔和師傅吃。”

另一個修真者急忙道:“有保質期的。”

申一茫然地問:“保質期?”

答:“就是過了時間就不管用了。”

“哦……”

於是連哄帶騙的,申一吞下了丹藥。

那兩個修真者臨走前,申一很熱情地問:“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修真者A道:“貧道道號瑙蠶。”

修真者B道:“貧道道號裟雀。”

申一望著他們御劍飛去的背影,奮力地揮手:“下次有時間再來玩啊!”

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長大的申一除了跟那人和花從人說起過這事一次,就再沒想起過。直到九歲,申一第一次一個月有那麼幾天。

第一次的時候,申一疼的死去活來,醒了又暈過去,然後又醒來,又暈過去。申一和花從人只能急的跳腳,心疼的為申一一次又一次地換溼透的床單,一次又一次地把小申一抱在懷中,掰開申一指甲插進手心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放進申一的口中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頭。

那簡直是個噩夢!

那人無論何時想起來都心有餘悸。第一次變小的時間尤其地長,整整持續了一天一夜,並且毫無預兆就開始了。小申一不停地哭喊,體內的骨骼奇異的變換錯位讓他覺得自己活著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他甚至開始嘗試自盡來解除自己的痛苦。花從人和那人只得時刻守著他,不敢放他一個人。

那時候,花從人翻遍了所有的醫書典籍,那人第一次以天樞谷谷主的身份命令天樞谷旗下的情報系統,為了尋找能拯救小申一的能者。

可是,他們失敗了。在他們看來是仙人的修真者做的事情,怎會被凡人的典籍所記錄?仙人又怎會為凡人所驅使?看著小申一憔悴的臉,那人和花從人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無能。

他們別無選擇,只能接受魔教做客的苗族大巫建議,既然無法根治,那便把痛苦降到最低:由苗族大巫為申一催眠,在他每次變小的時候,都會睡著進行。(好像睡美人的說)

也因此,花從人欠了苗族一個人情,而這個人情,被用來要求他或他的門人每十年去一次苗疆,將所學所知在不涉及機密的情況下儘可能的傳授於苗人。

而那人,也因此暗自發誓絕不與修真者一道,所以在端木翠花下達與蜀山建立平等友好的外交關係,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全面建設工業化魔教的指令之後,搬出了猊獁山魔教總壇,搬進了下面的天樞谷居住。

“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從那之後,那人一直這麼教育著申一。

有用麼?

當然沒用。

申一十三歲的時候,花從人去苗疆參加推遲了四年的“中原苗疆第一屆毒術交流大會”,回來的路上遭遇朝廷伏擊,下落不明,兩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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