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從來都沒有撤除,對麼?”
突地,費斯亨的表情顯得有些古怪,我想是不是自己眼暈造成的。
“金小隊,你還真是可憐。”
莫名其妙的,這人說出這句沒頭沒腦的話,配上的哀嘆表情,更顯淒涼。
不過答案也在其中了不是麼。
“植入進的髮絲的確被撤除,正如我以前說的,他對你的身體有害,然而,”費斯亨在要說到重點時,頓了一頓,緩上了幾秒後慢慢說道,“監視並非我方才有,你以為能夠讓你毫不在意時時刻刻都能貼近身體的是什麼東西?”
費斯亨耐心的提點,這個人很奇怪,有時候我摸不清他的思維,原本認為不會告訴我的他居然說得這般詳細,語氣中也沒有了初始的藐視,完全就像是……像是循循善誘的師長那般。
我垂下腦袋,咧開嘴笑了,看來我真的被傷得太重,出現幻覺了。
一枚黑色大氣指環晃入我的眼睛,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轉動套在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屬於宴風皇的戒指。
悲慘得讓人想流淚,這種心酸到難受窒息的痛苦叫做什麼。
心兒,把手伸出來。
宴禟笑彎了一雙好看的眼睛,盈出的水水柔情迷得我心中甚是盪漾,著了魔般伸出了手。
我要右手。
宴禟似個孩子般扯住我的左手捏著,張開嘴呼著要另外隻手,很少見到如此的宴禟,心中覺得好笑之餘,還有股暖暖的溫情。
嗯,我的心兒真好看,多配。
一雙不算小的漂亮眼睛硬是讓他笑成了一條縫,低下頭,飽滿柔軟的雙唇印上我的手。然後抓起舉到我眼前晃了晃。
這個是……
終於將注意力轉移到套上中指的那枚戒指,一點也不陌生,經常接觸的我一眼看出了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