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人有幸入仕,便要以遏制懷王權勢為己任。後來我得中功名,進了朝廷,某日得到邀請,與李岄大人等幾位朝廷清流飲宴,在那頓宴席中,我得知,為了防止懷王有異心,在他身邊,已佈置了朝廷的耳目。我那時官位不高,並未參與。”
“直到幾年之後,有確信可靠的密報稱,雲棠與王勤蓄意謀反,當時李岄大人已病故,昔日宴中其餘幾人也被排擠外調,我已在大理寺,奉皇上傳召與安王殿下及另幾位大人一同商議。我向皇上道,雲棠與王勤權勢雖大,可手中並無太多兵馬,為何敢造反。是否另有內情。也是我說,恐怕懷王府,嫌疑最大。”
他臉色有些蒼白,還是繼續向下道。
“那次,安王殿下和其餘幾位大人退下後,皇上單獨將我留了下來,問我是否還有別的看法沒有說出。我看出皇上並不願意懷疑懷王殿下,為求謹慎,便向皇上說,沒有證據不敢亂說。皇上說,可他已能確定。然後讓我見了一個人。那人就是雲毓雲大人。”
我沉默繼續聽他說。
“也就是那時,我才知道,雲大人與其父政見不同,這件事只有我與皇上知道。雲棠與王勤的罪證皇上已經掌握,但唯獨懷王府的勢力尚未完全摸清。昔日李岄大人用自己的女兒在懷王殿下身邊做暗探,但查探數年,都沒有得到確鑿的證據。於是,我向皇上道,久聞懷王殿下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