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傳來。
“三笑?”在雲惜玉覺得自己要掛掉的時候,從天而降,不對,破窗而入的弟弟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親切,恨不得撲上去捏他兩下。
“想動我雲家的人,問我同意了沒有?”雲三笑抱著手臂,霜月刃未出鞘,仍抵的住青虹劍術。
“哈,這次出師不利。”話說完,邢天說完轉身逃走,他可不想在這兒等死,發出訊號告訴手下人趕緊撤退。
“老弟,早知道你這麼有用,一出來就嚇得魔教教主跑了,我昨晚還擔心個屁啊!”雲惜玉拍了拍雲三笑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虧我酒醒了早,不然你掛了都不知。邢天跑什麼?我才懶得追他。我要補個回籠覺,哥你別打擾我啊。”雲三笑轉身躺倒在雲惜玉的床上,蓋上被子,下一秒打起呼嚕來。
“嘁,我得去找無憂了,他千萬不要有事啊。”雲惜玉撇了撇嘴,朝著無憂的小院走去。
人還未走近,濃重的血腥味讓他止住了腳步。
不會的不會的,這不可能。
雲惜玉硬著頭皮走近了無憂的別院,入目的確是乾涸的血跡,尹快雪冰冷的屍體。
木然的走到跟前,抱起尹快雪的身體,雲惜玉的眼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快雪,我的快雪!”聲音從未有過的顫抖和尖利。
秦無憂從屋內踉踉蹌蹌的走出,他的眼睛始終不敢看向雲惜玉,沉浸在悲傷中的雲惜玉也沒有在意。
“無憂你沒事,你沒事就好,可快雪。。。。。。我雲惜玉定要平了魔教為快雪報仇雪恨!”雲惜玉緊緊地抱著尹快雪,冰冷的屍體早已沒有一絲溫度。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子就這樣死了,他無法向尹老爺子交代,就連他自己他也交代不了。昨晚快雪的音容笑貌迴盪在腦海裡,他捨不得,他真得捨不得,這是五年前父母死後再也沒有過的痛。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恨,無法言語的痛苦。
他就這樣呆呆地麻木的抱著快雪的身體,秦無憂在一旁啜泣著,直到雲三笑醒了,找到他們。
山莊的下人丫鬟確實被迷倒了一天一夜,在山坳間的暗房裡。待他們醒來時,以為下了雪,整個山莊全是白色的,掛滿了白色的布幔,得知快雪小姐的死訊,哭聲震了天。
尹老爺子尹老夫人痛失愛女臥病不起,雲惜玉在尹家門前跪了一天謝罪。各堂堂主和手下以及整個雲鼎山莊的人都籠罩在痛苦中,江湖人也紛紛得知了這個訊息,只不過冷熱自知。
“我一定要剷除魔教。”安葬了快雪,雲惜玉瘦了一圈,坐在大堂中間,憔悴的面容讓人不忍正視。
“魔教根深蒂固,不是一兩天就能解決的。”雲三笑倚在門口,自小出去拜師學藝,很少在家中住,他和快雪的感情比雲惜玉要少得多,況且他從來不是熱血之人。
“我不指望你,聯合各大門派還不行?”
“各大門派?哥你別忘了,他們巴不得雲鼎山莊快點倒下,武林盟主之位好有他們的機會。現在不比從前,老一代江湖前輩紛紛離世,後來人個個不從。”
“我會親自戰邢天,你不用插手,雲鼎山莊必須後繼有人,咱們兩個不能都陷入此事。”
“你可是老大,你不娶親雲鼎山莊如何後繼有人?”雲三笑有點兒無奈。
“那就靠你了,我喜歡無憂你又不是不知道?”雲惜玉這幾天身心俱疲,也沒去纏著秦無憂,忽然想起又想他了。
“有句話我必須和你說,小心他。”雲三笑很少有如此正色的時候。
雲惜玉笑了一聲,說道:“你這是什麼話?”
“你們中的迷香唐籬已經看過,是他獨家秘製,若是普通的迷香不說你們會武,普通人帶著他給的香包也根本不會昏迷。雲鼎山莊他只給過兩個人,就是你的左膀右臂,而尹快雪死了。”
“照你這麼說,唐籬也有嫌疑了?”
“哥!”雲三笑揪住雲惜玉的領子,他徹底地被激怒了,“這種混帳話你也說的出!唐籬什麼人你不清楚,和咱們算的上異性兄弟,我雲三笑的至交只有他一個,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他?”
雲惜玉扯開雲三笑的手:“我都相信,他們誰也不可能,都是魔教的把戲而已,明天我會親自去問唐籬。”
“你們在吵什麼?”秦無憂緩緩地走了進來,也是一臉的憔悴。
雲三笑已經恢復了平靜,衝著秦無憂點了下頭,走到門口,停住,說道:“你是武林盟主,你怎麼做我不管,我是你弟弟,我不會看你陷於危險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