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荷花叢裡衝著雲惜玉招手,手中握著一把嫩生生的蓮藕和綠油油的蓮蓬。
待游上岸來,溼漉漉的衣服貼著身子十分的不舒服,乾脆將衣服脫下,只著一條裡褲,反正大晚上的也沒人來看,他和雲惜玉都是男人,而且還是睡過覺的,更沒什麼了。雲惜玉看著邢天的身材再想想了自己的,不自在的撇了撇嘴。
邢天手臂摩挲了一下肩膀,“嘶,有點冷,回房,我剝給你吃。”
坐在燭火下,邢天照例又點燃了五盞燭臺,屋子亮堂堂的,只是今晚沒有了桃花妖似的胭脂女。
“你怕黑?”雲惜玉撥弄著嫩生生的藕,像是看透了邢天般。
“不是怕黑,是怕冷。”修長的手指穿梭在深綠色的喇叭之間,蓮蓬裡有十幾個小小的蓮子,掰出來,那一粒粒飽滿的、圓圓的、光滑的、鮮綠色的蓮子跳動在邢天的手中。蓮子穿著兩件衣服,一件厚外衣,一件薄內衣。邢天掰不出,剛想去拿個快手的刀具,被雲惜玉按住。
“明日再弄吧,不想吃了。”
“不想吃更好,這東西性涼。”
雲惜玉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有點鼓起的感覺,還是看不出什麼。
“你和胭脂婆婆不會弄錯吧。”
“怎麼可能,再說你那貪食和嗜睡的勁兒。”邢天忍不住笑了。
“你倒真不像個魔頭的樣子了,過幾日你也回星月山看看吧。”
“你倒更不像個盟主,整日無所事事的。”
雲惜玉瞪了他一眼,打斷道:“更像個蠢物,什麼都不會。”
邢天的頭髮幹了大半,墨色傾瀉在身上,蜜色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