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3 / 4)

小說:偽帝 作者:卡車

「你偷的。」

「胡說!」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霍東忽然把銀鈴納入掌心,轉身要走。秦琅見狀急道:「把東西還給我!求你了!還我……」看霍東將要開門,語氣竟是開始哽咽。

霍東轉回身去,見秦琅顫著嘴角看著他,也不再往前走了,心中不知猶豫什麼,最後還是把牢門重新鎖住。

霍東走回秦琅身前,緩緩道:「放棄吧,昭王不是你能對付的角色,歐陽先生在南方為你備了一處大宅,你這輩子就這樣安分過下去。」

「不要再提老師的名字!」秦琅眼眶發紅,「你到底是誰我根本就不曉得!你憑什麼干涉我?!」

秦琅說的極其悲憤,霍東聽了,不曾有過任何情緒的臉上竟出現了難得的波動。作家的話:出現了第二對cp!有沒有誰想到過呀~~喜歡請舉手xdd香香繼續碼字去……

(21鮮幣)三十

霍東走回秦琅身前,緩緩道:「放棄吧,昭王不是你能對付的角色,歐陽先生在南方為你備了一處大宅,你這輩子就這樣安分過下去。」

「不要再提老師的名字!」秦琅眼眶發紅,「你到底是誰我根本就不曉得!你憑什麼干涉我?!」

秦琅說的極其悲憤,霍東聽了,不曾有過任何情緒的臉上竟出現了難得的波動。

人世間的聚合離散,霍東自認已看得透了,戰場無情,上一刻稱兄道弟的同僚,一晃眼便是屍骨無存,人的眼淚若真流得乾也就罷了,若是流不盡,難道要一輩子哭泣麼。所以他格外討厭流淚的人,流淚是軟弱,是無能。

當秦琅的淚水還在眼裡打轉,霍東已抬手,把銀鈴捏在指腹間,往秦琅身上湊。

秦琅被這舉動驚住了,身體一顫,眼角一滴熱淚被抖了出去,剛好落在霍東腕上。

霍東沈默著看那淚珠在他手腕上凝住,隨著傾斜的角度而緩緩流過內側腕部再滴到地板,滲入磚縫裡,彷佛被蒸乾了一般消失。

心底忍不住又有了想法:瞧瞧,眼淚果真是世上最無用的東西,連個痕跡也沒留下。

不知那念想自顧自地在心裡反覆講了幾次,只覺著一股無名的火氣開始在體內燒起,漸漸給了他一種嗜殺的衝動,似是在戰場上策馬踏過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亟欲展現出戰勝者的優越。

霍東緊緊捏著銀鈴,將銀鈴貼到秦琅的頸子邊,引得秦琅一陣輕顫,秦琅不是怕霍東這莫名其妙的舉動,而是對那彷似在一瞬就籠上冰霜的眼神感到畏懼,他從未見識過戰場的殘酷,不知道人的心眼可以冷成這樣。

驀然,霍東往前跨一大步,激得秦琅不自主大吼:「站住!你,你要做什麼!」

霍東朝他睇了一眼,視線再緩緩回到銀鈴之上,見那銀鈴被自己從秦琅的頸子邊貼著,慢慢挪動到微敞的鎖骨,才悠悠道:「敢問秦大人可否知道我等都是如何打勝仗的?」

「……」這句話問得秦琅有些煩躁,想自己一介書生哪裡懂得這些,可很快腦子裡又冒出個想法,不甘示弱地回嘴:「孫子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上兵伐謀。」霍東重複一次,手中的銀鈴緩慢朝秦琅胸前滾動,微微陷入胸乳之間凹陷的地方,道:「歐陽先生機關算盡,還是被昭王遣回故里,鬱鬱而終。伐謀,不成。」

秦琅沒料到霍東要講的是這個,卻又不願自己尊愛的先生在這武夫嘴裡被抹黑,立即回道:「老師在朝中集結力量,圖謀大事,又豈是你曉得的!」

「難道這就是伐交?」霍東反問,語調裡已顯得不屑,「派秦大人這等好官潛伏在陛下身邊?」

「你──」

「再來只能論伐兵了。」霍東對秦琅的怒氣視若無睹,逕自道:「可惜這大景國的兵權,過半都握在昭王手裡。可見,伐兵,也不成。」

秦琅不想再與他論道理,撇過頭去,冷哼著:「匹夫!」

霍東沒被激怒,眸底反而有些意猶未盡的神色,赫然將那銀鈴夾在掌心直接往秦琅的性物壓了下去!秦琅後背一個倒彈,面上羞恥難當,腦子裡登時找不到新的詞彙,又是一句:「你這匹夫!」不料霍東的臉往他湊進,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頓說得清楚:「我這匹夫,要打勝仗都是直接攻城的。」

秦琅不知道自己這副皮囊是怎樣招惹到霍東的,當霍東拉開他一條腿,然後欺上身霸住那塊脆弱而私密的地方,秦琅忽然有一種被破城而入還遭到敵將在城樓插滿軍旗的錯覺。

刑椅狹長,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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