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他有這個弱點,他可要好好把握,把那天在教場失去的面子給討回來。於是,慕容承晏露出了一臉虛假的笑。
「不知道可不可以請平西王寫幾個字讓本宮臨摹?」哈!哈!他等著看他的好戲,「就寫蘇軾的水調歌頭吧!」
「當然,沒有問題。」司馬敬三微一點頭,取過宣紙,潤了潤筆,立刻在紙上揮毫。
他的字蒼勁有力卻又如同行雲流水般流暢,讓慕容承晏頓時看傻了眼。他不但寫得一手好字,連水調歌頭也寫得一字不差。
「你……你的字……」
「還可以吧?」司馬敬三放下了手上的筆,一臉和藹可親的笑容,「這幾年守在邊關,閒來無事就是寫家書回來報平安,久而久之也就練就了一手好書法。」
「你、你竟然敢……」慕容承晏咬牙切齒的吼道:「你竟然敢說我寫礙還不錯?它明明就是鬼畫符。」
「喔!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了,我還以為你看不出來自己的字寫得很難看呢!」
「嫌難看為什麼不老實說?難道你也跟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一樣,只會說好聽的話來哄我嗎?」
「你不錯嘛!還知道別人都只是在哄你。」
「少顧左右而言他了,你還不是一樣。」他還以為他跟別人不一樣的。
「傻孩子。」司馬敬三突然用力的揉了揉慕容承晏的頭,「我早就知道你寫了一手好字,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你……你怎麼知道?」
「皇上跟我提過了,還說有些詔書就是出自你的手筆,你看。」司馬敬三從懷裡掏出了聖旨,「這是你寫的對不對?」
「厚!你耍我。」
「是誰起的頭?是誰先想耍人的?」
「可惡!」慕容承晏「呼」的一聲站了起來,「走!有種就到教場比個高下。」哼!那天是他沒睡飽,今天可不一樣了,他不要以為他吃定他了,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呢!
「誰怕誰!」真巧!他正想活動、活動筋骨呢!
「妳這個狗奴才,是聽不懂人話嗎?」慕容承晏臉色鐵青的將手上的茶杯往宮女身上丟去,茶水立刻灑了宮女滿身。氣極了的慕容承晏一揮手,將桌上的擺設全給掃落地面,「陳公公,馬上給我死進來。」
「來了,殿下有什麼吩咐嗎?」陳公公戒慎恐懼的直髮抖。
「把這個不長眼的死奴才給我逐出宮去。」
「是。」
「等等。」
「殿下還有什麼事嗎?」
「給她五十兩,別讓人家說本宮是個吝嗇的主子。」
「是。」陳公公立刻拉起了宮女,趕在慕容承晏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讓這個宮女快點出宮去。
「都是一些蠢貨,來人啊!」
「是,殿下。」
「去!去!去!把那些小王爺召進辰陽宮來,要御膳房備些酒菜來,還有,召幾個能歌善舞的歌舞姬進來,本宮要大大的熱鬧一番。」
「是。」
宮人才剛離去,司馬敬三就走了進來。
「參見殿下。」
「是你啊!有什麼事嗎?」
司馬敬三看著一室的狼藉,不悅的皺起了眉。
「殿下又找那些宮人的麻煩啦?」從他成為慕容承晏的太子太傅至今,慕容承晏幾乎是每天對著宮人摔桌子、踹椅子的。對於御膳房的食物,也沒有一天滿意過,總是挑三揀四、嫌東嫌西的。
對待宮人也從來沒有給過好臉色,害得人人都不想來辰陽宮當差,也讓所有辰陽宮的宮人是膽顫心驚,深怕哪天因惹惱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殿下,而腦袋搬家。
「你有沒有搞錯啊?到底是誰找誰麻煩?」慕容承晏氣呼呼的說道:「一個比一個笨、一個比一個蠢,本宮真是受夠了。」
「你老是這麼氣呼呼的,不會很不愉快嗎?」
「你以為我想生氣啊!要不是這些宮人一個個都這麼惹人嫌,我也不必每天氣得半死。」
司馬敬三定定的看著氣得滿臉通紅的慕容承晏,心想,他那個小小的身子裡,哪來這麼多氣啊?
「喂!你看什麼看啊?」慕窖承晏粗聲粗氣的吼道。
「你啊!真是被寵壞了。」
就在慕容承晏想回嘴之際,門「砰」的一聲被打了開來,幾個小王爺魚貫的走了進來。
「殿下,我們來了……啊!平西王你也在啊?」幾個小王爺笑咪咪的對著司馬敬三說道:「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