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潘家夫婦,微微一笑,優雅地垂首一拜,“那舞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
雅池,是一處天然溫泉改造而來的庭院,得來也算是運氣,本來潘家買下這塊地域建宅的時候只是想建一個人工池,誰知挖著挖著居然挖出了溫泉水。
於是就以這溫泉池為主題,蓋起了雅池院,坐落於潘宅的東邊,為貴客居所。
因為是未過門的妻子,所以也不能借口是感情好的兄弟而共住一屋,這讓潘忻十分鬱悶。
依依不捨地把仇舞送去了雅池,然後回到自己的欣舞院,待了很久才上床。
前些日子幾乎一整個多月都是日夜與仇舞相對,如今他不在身邊,潘忻總覺得缺了一大塊什麼,甚至不是缺了,而是自己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一樣的感覺……
潘忻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想念著仇舞身上熟悉的香氣體溫和觸感,死活睡不著了。
輾轉反側至深夜,終於忍不住狠下決心準備偷溜到仇舞房裡去。
※
“咦?”潘忻來到雅池院,意外地發現這邊格外的安靜,爹孃安排的下人貌似都被遣走了,連翎那個冷麵門神都不見蹤影。
難道仇舞也想著自己,所以故意先給自己清除了阻礙?小小地疑惑了一下以後,潘忻突然這樣認為,喜滋滋地就往仇舞門前跑。
一拉開門,潘忻愣住了。
“你,你怎麼在這裡?!”潘忻因為做賊心虛,一見翎那冷麵門神的樣子,就有點底氣不足,但一瞬間又回想起來,這可是仇舞的房間!
越過翎的肩膀往裡一看,果然仇舞正衣衫半解懶散地斜倚在床上,那姿態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
“你對他做了什麼!”潘忻怒氣衝衝地瞪了翎一眼,一把將他推開,衝到仇舞床前。
翎一瞪眼,自己能對主人做什麼?!
翎氣沖沖地跟到床前,正要對潘忻發怒,突然看到仇舞瞥著自己的冷眼,立刻收斂。
“他在這還能幹什麼?還不是為妾身守門,以防夫君你對妾身夜襲,就像現在這樣……”仇舞將把臉埋進自己敞開的衣襟裡猛蹭,一臉花痴相的潘忻拽出來,對翎揮揮手,翎便帶上門退下了。
“舞兒,我一個人睡不著……”潘忻皺起他好看的眉頭,仰起臉拉著仇舞的玉手搖啊搖撒起嬌來,一邊撒嬌還一邊往床上擠。
“唉……”仇舞嘆一口氣,把潘忻拉上床來。
“舞兒,聽說婚禮前有好長一段時間,新人不能在一起,怎麼辦?”潘忻一邊在仇舞身上亂摸著一邊愁眉苦臉地說。
“到時候我每天偷偷去找你好不好?”潘忻皺著眉看著仇舞,他也知道,在仇舞的宅院裡,他隨便走走都會走丟,又怎麼能每天摸到他那裡去呢?除非仇舞來找自己還差不多。
可是,讓新娘每晚偷溜到新郎家裡來幽會似乎很奇怪,潘忻有點開不了口。
仇舞知道潘忻在想什麼,笑而不語。
見仇舞這樣,潘忻又重重嘆了口氣,愁眉苦臉地開始解仇舞的腰帶。
“既然這樣,那今天一定要吃個飽才行了,先儲存點,不然不夠用,話說我昏迷了那麼多天,真是浪費了……”
“呵呵,浪費什麼,你的夜來香不是解了麼?”仇舞眼含笑意地望著潘忻,這傢伙什麼時候藉口這麼多了?
潘忻愣了愣,之前一個月都是被藥性所驅,所以每晚都要和仇舞交合,再加上兩人是不是心血來潮地興起,從認識到現在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
雖然最開始還會害羞會有些抗拒,但是現在簡直和吃飯睡覺一樣自然,而且必須……
“我覺得…好像藥性還沒解完……是不是還有殘留啊?”潘忻露出一臉疑惑擔心的表情,飛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解了,“你看,居然有反應了!”
獻寶似的把自己微微挺立的分身送到仇舞面前,像是要證明給他看。
仇舞也認真地皺了皺眉,伸出纖纖玉指在潘忻的頂端小眼處輕輕一捏。
“唔……!”潘忻沒想到仇舞會對自己這樣突然襲擊,一陣急促的痛意從下身傳來,但更快的是一種戰慄般的快感。
那春藥,果然是馴養小倌用的啊,居然把潘忻變得這麼淫蕩而大膽……仇舞在內心默默地感嘆。
“明日就要籌備婚禮了,今天要是吃得太狠,明天你怎麼起得來?”仇舞問。
“嗯……”潘忻故作為難地思考了一下,商量的語氣道,“不然,舞兒你今晚讓我壓一下吧?我都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