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胤嘴角微微掛笑:“我還當么嬸也同小三一樣,小孩子心性呢”
聽那齊胤居然這麼說自個,葐芬當場臉色就錄了:“齊胤,你怎麼說話呢?難道你娘沒教你什麼叫禮貌嗎?”
“禮貌是對人的”葐芬未音未落,齊胤突然接道,當下也不顧葐芬青了又青的臉色,舉步走向那夫人身旁:“娘,奶奶我們先進去吧,既然小三已經回來了,一會他自會來大堂見大家的,客人還在屋裡呢”
蹩眉看了齊胤一眼,齊老太君點頭:“那好,都先回去吧,我們大家都出來了,將客人丟在大堂實在失禮”說完,杵著柺杖,齊老太君就讓葐芬將她扶進去。
目送葐芬他們一家人尾隨齊老太君走進大堂的影子,齊胤輕笑走到夫人身邊:“娘我們也進去吧”
夫人年約四十上下,神色間略先蒼老,看得出是個辛苦了大半輩子的人,雖然眼角已經出現了魚尾的痕跡,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夫人的氣質,反而給她增添了絲平易近人的味道:“你呀,簡直就是放肆,小三就是被你給帶壞得”
看著自己的母親,齊胤低低一笑:“沒有娘你的寵溺,就我?根本不可能帶壞小三”
“狡辯”夫人輕笑,看著自己的兒子,兩人談笑著走進屋內,剛一準備踏上階梯,突然想起什麼,回頭看向身後那一直沉默不語的女子:“還英,走吧”
被夫人這麼一喚,站在原地的齊還英皺了皺眉,什麼話也沒說舉步直接從夫人身邊走過。看齊還英身上散發的氣息,將她這當孃的給遠遠隔了開來,夫人斂眸,無聲低嘆。
夫人姓陳,單名一個秀字,乃是齊胤與齊師還有剛才那名女子齊還英的生母,二十年前嫁入齊家就註定了這一生不太好過,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夫君齊榮對她十分不錯,三個孩子也都十分出色,只是若是與齊還英的關係不是這般緊張的話就會更好很多。
一個馬達殺回自己的房間,猛然將房門關上,身體還在發顫,體內一把奇異的火似乎還沒完全熄透,顧不上將門閂閂上,齊師連忙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似在穿下去身體一定會起火一般。
“怎麼回事?”門邊突然傳來的聲音將齊師嚇了一跳,猛然扭過頭去,就只看見身著錦玉長袍,一身華服的男人突然走了進來,順手將門關上。心裡鬆了口氣,齊師扯著身上的衣服,將最後的一件衣物也給脫了:“我好難受,身體又開始發熱了,一定是藥效還沒有過”
聽他這麼一說,男人臉色一寒:“藥效?”音落,一把將齊師扯進自己懷中,冰涼的大掌撩開他額前凌亂的發,見他臉頰微紅,呼吸顯得有些沉重,男人的眸色沉了,猶如泛上了層薄薄的霜:“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被人下藥了?”
“南厲,那些一會在說,我現在這樣子,怎麼辦?”原本以為已經體內的那把火,在水榭的時候,就已經被那池塘裡的水給熄滅了,那知道,當他剛一走到家門口,這種陌生得叫他有些失控的感覺又開始冒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人,雙頰的膚色越來越紅,一雙看著自己的紫色眸子,滿是求助的訊號,低低一嘆,南厲拉過他的身體,猛然將他牴觸在門板之上。
“南厲……你……!”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齊師吃了一驚,突然靠在門板上背部隱隱傳來火辣的痛楚,有些讓他分不清楚,到底是因為體內的藥物在作怪,還是南厲力氣太大。
不去看齊師現在的樣子,南厲將他抱住,把他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前,一手則是猶如閃電般向他身下探去,霎時只聽得懷中傳來的抽氣聲音。
“南……南厲你……你……”身下的炙熱突然被南厲握住,奇異的衝擊令齊師雙手猛然抓緊了他身上的衣衫,發熱的腦袋好像充滿了血液,令他不知如何是好。
黑色的眸,變的有些渾濁,可南厲聲音卻仍是那般冷靜:“我幫你,一會就沒事了”
“嗯……!”□被人抓住,搓揉的感覺是齊師這十七年來從沒有過的,陌生的感覺隨著南厲手上的動作,一波波傳進大腦,除了咬牙忍住,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身體好像快要化掉一樣,抓緊了南厲的衣衫,齊師只感覺自己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好像快要被那□傳來的感覺所淹沒,直到一陣刺激令他在南歷手中釋放。
抓著南歷的衣服,齊師的臉還埋在南歷的胸前,粗重的喘息聲,隨著齊師身體的微微起伏,而在寧靜的屋內輕輕迴盪。任他這般抓著自己不放,南歷站立不動,只是拿過一旁盆架上的帕子擦了擦手。
“好好的你怎麼會被人下藥了?”將帕子掛回原處,南歷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