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奇怪,大少爺要樂師可以說是招手可得。為什麼還要將原本已經歸於老太爺身邊的小人拉出來而已。”
“我不是說過嗎?”南宮傲起身繞過臺桌。靠近了玄樂。“我要你。不是單單的樂師,也不是當手下。而是像曆書中斷袖送桃的那種傾心愛戀。你懂吧?”
我要你!!! ???
這好像是第三次聽見這句話了?他真的不是聽錯?還是他理解力不夠高?不過有斷袖送桃的先例,想混過去都挺難啊。
“那李小姐怎麼辦?她是你的未婚妻吧?”雖然本身對這方面的事情玄樂沒有一般人的不認同。但破壞其他人的幸福,是他絕對不願去做的。
“只要你願意,我立刻和李家解除婚約。”反正這張婚約對於兩家來說只是一個鞏固關係的合約。有沒有,無所謂。
“不是這樣的,我……”不懂怎麼說。自己在意的不是婚約的問題,而是個人的感情。看到出來,李小姐真的是愛著他的。那種眼神,和三師兄看二師兄時的眼神一模一樣。他,怎麼忍心。
“你是說你還要考慮一下?”南宮傲為玄樂的欲言又止做出了最合他心意的解釋。
“……”玄樂無法回答。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南宮傲狡猾的故意曲轉玄樂的無語。
“不,讓我考慮考慮吧。”不知為如何拒絕。玄樂打算拖上一拖。反正,自己只簽了三個月而已。唉,還真是應該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反正時間的流逝,總是很快的。尤其是對他而言。
“那就為我再彈一曲吧。”看著玄樂思慮的臉龐,南宮傲霸道的走到玄樂的身後坐下,用雙臂摟住了他。
“嗯?”玄樂皺著眉。“大少爺,你能不能放開我?”玄樂懷疑南宮傲是不是有抱娃娃的習慣。就像鄰居家的小靈兒,也是一天到晚抱著她的那個大布偶。偶爾也來抱抱自己,說什麼很襯手一類的。
“你很冷。”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因為南宮傲已經發現玄樂身上細細的顫抖和微紫的唇。
“有一點。”玄樂不自覺的挨近了南宮傲一些。
“是我不好。”南宮傲嘆了口氣。玄樂身為樂師,身子本來就十分單薄。這麼冷的天,坐在四面透風的中庭裡。會冷,是理所當然的。他卻現在才發覺。
“您真的不能現在放開我?”雖然奇怪南宮傲所說的話。但玄樂認為自己的自由問題更值得關心。
南宮傲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用手扳過玄樂的身體,以更親密的姿勢摟住他。然後一雙與玄樂完全不同的大手包握著那雙凍得發白的纖細的手。似乎是想給他一些溫暖。
看著就像是天生體質多病的玄樂不單是身子單薄血氣不通那麼簡單,他的心臟有著先天的不足,原本是活不過十歲的。但還好他的師兄與二長老精通古醫術,不斷的查研古方為他針灸配藥,後來更有三師兄不惜犯險四處尋找天材地寶,聊以吊命。他才能夠活到十八歲,更能像常人一般生活。而儘管如此,二師兄甚至是二長老也都還是不敢說玄樂一覺睡下後,明天還能不能起來。
就是這樣的自己,能給別人什麼?什麼都不能啊……
“大少爺……”
“別出聲,讓我再抱你一會,你很冷。”南宮傲低聲說到。語氣是外人絕未聽過的緩和關懷。
難以想象,這樣一雙凍得僵硬發白的手,剛剛還彈奏出瞭如此動人心絃的曲子。那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南宮傲緊緊的摟著玄樂。有些心疼他的不語。
真是一個既不老實的又不會照顧自己的小傢伙。
南宮傲在心底為玄樂立下了一個新的定位。
或許是被身後的酒氣燻到,又或者是南宮傲身上傳來的溫暖安撫住了他。玄樂不再說什麼。靜靜的任由南宮傲用這種略為曖昧的姿勢摟著。當南宮傲發覺他太過安靜而探前察看時,他已經睡著了。
玄樂的睡臉很甜,像個孩子。也可以說他本來就是一個孩子。
南宮傲好不容易將目光從那彷彿發光的臉上移開,然後再調整了一下位置。平抱著玄樂向自己的房間走出。
夢境
用被子捂了好久,玄樂的臉色依舊是那麼的青白冰冷,南宮傲不耐煩的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
玄樂自發的靠向了很久沒有感受過溫暖。
迷夢漸漸,玄樂的眼前開始出現了反常的亮光。
這個…我是在做夢吧。玄樂心中明瞭的知道。多麼奇異的感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