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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方才還虛弱無比的他,突然就生龍活虎起來了。該說他是恢復能力強,還是那個半澤直樹對他真的有這麼大的影響呢……
渡真利博的心情很複雜。他料到兒子不願意和自己說話,想了想決定暫時離開,不過才一回頭,他看見了讓自己意外的人。
這人不是獨自來的,身邊跟了四五個身著西裝革履的保鏢。這人有著不符合年齡的魁梧身材,還有一副俊朗的面容。他戴著帽子和墨鏡,正盯著渡真利博。
渡真利博瞧見他的當下頗為詫異,可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只是得體地行了個禮,恭敬地道:
“昭明親王殿下,您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
而昭明親王沒有馬上回答他,他只是將視線投到在病房裡的忍的身上沉默。倒是站在昭明親王身邊陪侍的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先對渡真利博道:“親王殿下很早就來了,殿下還聽見了您和那個叫做半澤直樹的男人的對話。不過殿下說沒有必要打攪你們,就一直等著了。”
這話讓渡真利博恍然大悟,他忙笑道:“殿下何必如此客氣?當時就可以通知我。現在我這裡都接待的準備都沒有,真是太失禮了。”
昭明親王聽見,看向渡真利博,微笑道:“就是因為不和你客氣,我才沒打攪你們的,自己就隨便走走逛逛了。而且那個半澤直樹也不曉得我的,我突然進去給他看見了,影響不太好。”
“那倒是。那麼殿下是來看望犬子的嗎?真是讓在下無比榮幸。”
“是的呢。他生病也有我的不是,所以來瞧瞧。”
“不不不,這怎麼能夠怪殿下呢?是我教子無方。”
不過這句話落下,昭明親王卻沒有回答,他只是再度看向忍,視線滑過他線條優美的後背。
渡真利博見昭明親王只是盯著忍直勾勾地看,一句話也不說,怕怠慢了他,忙又道:“您不必在乎那個半澤直樹的言語。我會讓他離開我兒子的。”
話落,昭明親王看他一眼,低聲道:
“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渡真利博疑惑地望向昭明親王,昭明親王卻收回了視線,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是一個清冷的夜,他做夢了,夢裡他看見一間好大好華麗的房屋,古典優雅,燈火輝煌。只是有點冷,西風吹得簾帳紛飛,他疑惑地繞過這些帳子,不知自己為何在此地。
突然,他好像看見母親坐在帳子之後,捂著臉哭泣。
“我已經不能和人說話了,不能了。我的一舉一動都被那些議員和國民們嘲笑,我的所有一切都遭到規則的束縛。我被關在籠子裡,我可憐的孩子也關在籠子裡。我們和這個國家沒有關係,只是孤獨的幽魂而已。我厭惡這裡的生活。”
他看見這幅場景,感由心生,突然也淚水朦朧起來。後來他掀開簾子要去找母親說話,母親卻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他來到了一片寬敞的房間內,在這房間最亮之處,忍坐在榻榻米上,穿著漂亮的藍色和服,以一種媚眼如絲的姿態望著他。他輕輕地用纖白的指頭解開腰帶,漂亮的肌膚從胸前露了出來,紅豔欲滴的嘴角掛著一絲曖昧,仿若天神般美貌。昭明被這美景驚呆了,他之前因為母親出現而產生的擔憂與悲傷統統消失,不自覺地跪在榻榻米上,一步一步地爬向他,彷彿奴隸跪拜主人一樣,摸到了忍的細膩的腳。
隨後他看見忍將自己抱在懷裡,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頭,彷彿自己的母親一般,那身上的獨特的氣息讓他得到了安撫。他在忍的懷裡大哭一場,隨後將他抱入懷中,放倒在身下,與他翻雲覆雨。忍如綢緞的髮絲散亂在榻榻米上,無瑕的面容始終保持著誘惑之色,美麗地讓人目不轉睛。激情讓他的面容染上羞澀的紅,昭明親王激烈地擁有著他,在他的腿間獲得了慰藉,肉‘體與精神都飛到了雲端。
可惜好夢不長,他最終醒了,可縱然只是一個夢,昭明親王也體味到了十幾年都未曾感受到的性‘愛快感,醒來後被單居然是一片溼滑。
就是這個夢,昭明親王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擺脫對忍的迷戀了。他也認定了一些本來可以稱之為偏執的東西。
“知道麼,從小神社的神官就告訴我,我們的夢就是天神給的預兆,所有的一切遲早有實現的那一天。不過很可惜,從我的兄長到我,我們都很少做夢。然而這一年我一共做了三個夢,我夢見國家國力再度昌盛,夢見我皇族重振雄風,夢見……您的兒子將我從噩夢裡拯救了出來。”
渡真利博聽見這話,眼中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