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豆磨製的熱飲的香氣之中被填滿。落地窗正對街道,來來往往的人群在窗外穿梭,欣羨地路過這置身喧囂之外的高檔之地。
一張緊靠著落地窗的桌子邊,面對面坐著兩個人。一個端著杯子,沒有喝,只是看著面前那人,而那人正將糖包粗暴地撕開,悉數抖落在咖啡裡。糖塊掉落太迅速,濺起的咖啡染得他白色的袖口到處都是,可是這人卻只是咬牙切齒地又撕開一包,然後故作若無其事地用著小勺子不停地攪動。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端著咖啡杯的男人似乎是感覺到了對方的怨氣,可他沒時間和他去計較,只是心平氣和地問,可倒糖包的男人對卻只是“哼”一聲,以一種高傲的姿態悠閒地攪動著咖啡。
說起倒糖包的這個人,他的面色顯得略微黝黑,不過面頰弧度非常優雅,長得比較帥。他眼角自帶一絲狠辣之意,端起茶杯喝茶時,故作高雅地翹起小拇指,讓人以為他身在巴洛克時代的皇宮,有那麼一絲一般男人沒有的嫵媚作態。好不容易,十分鐘過去了,這一杯咖啡終於被他調製好,可他嚐了一口後,皺著眉頭對服務生大聲地道:“你們的咖啡是冷的,給我換一杯!”
畢竟是高昂的消費場所,這裡服務是很好的,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情況,可只要客人不滿就無條件地進行道歉和更換。只是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無奈了。
喝一杯咖啡從倒糖包到倒牛奶要十幾分鍾,什麼咖啡不冷了呢?
這不是故意刁難人麼……
可惜面前的男人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甚至在服務員為自己倒新咖啡的時候還以優雅的甚至有點娘性的笑容輕輕地,低不可聞地說了一個“謝謝”。然後等服務員走了以後,繼續開糖包,攪動他的咖啡,磨磨唧唧地看來又是一場折騰。
看到這裡,坐在他對面的男子再也忍不住了。他無奈地到:“我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如果你是故意來消遣我的,那就恕不奉陪了。”
說完他站起身就要走,這時,那男人終於放下糖包,一拍桌子道:“你倒是走走看看,直樹君!”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將桌子上的杯盞都震了起來,這種力度才讓這個看來有點娘性的男人有了幾分陽剛之氣。
直樹回頭看著那男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