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剛才尿了,我整個人後退男廁的門邊,警惕又狐疑地看著羅根。
“羅根,告訴我你其實並不是那種人,對不對?!”我摸到門把手,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了,硬碰硬的話,勝率估計不大,要是這隻狼有什麼不對勁的舉止,我得第一時間撒腿跑人。咦等等,這門壞掉了,怎麼推不開啊?!
羅根一步一步的逼近,最後來到我跟前,“我在利馬那邊認識個從事‘服務業’的傢伙,到了那邊之後我可以幫你聯絡他,你只管提供個標準,他就會為你找到合適的貨源。貨品優質,服務專業,而且健康安全,絕不會有後顧之憂。”羅根笑著拍拍我的胳膊,“不用擔心價錢,算我的,呵呵。”
“別把門給擋住了。”他催促我讓開,扭著門把手把門拉開走了出去,靠,敢情這門是用拉的不是推的!!剛走出幾步羅根好像又想到些什麼,回過頭來:“不用感謝我,但是記得到時要幫我秒殺。”
“我^%#@*!”
“你的狀態不太好。”重新回到候機室的時候,肥仔趴在椅子上看著我。
“我確實糟糕透了。”
“納斯,要準備登機了。”暴風女提醒我。
“好,等我兩分鐘。”我抱起肥仔拖著行李箱再次拐進剛才的廁所裡。
肥仔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我,他不作聲。
我朝肥仔揚了揚下巴,然後指了指箱子,“你是想自己走進去還是想我把你塞進去?後者不排除會有些小粗魯暴力。”
肥仔又用那種充滿憂鬱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兩個都不喜歡,我討厭霸權主義。”他鬱悶說道,但最後還是選擇自動自覺躺進了行李箱中。
過安檢口的時候,我把手中的拉桿行李箱交給希瑟。
“肥仔在裡面?”希瑟跟往常一樣問道。
“對,我先過安檢。”
“瞭解。”希瑟點頭。
我來到安檢口,工作人員拿著儀器在我身上來回掃描,沒問題,可以透過。走出安檢的時候,我裝作不經意似的碰了碰旁邊的大型物件安全掃描機器,對它下達指令——在接下來的五分鐘裡暫時對過機的金屬機械類物品掃描失效。雖然不能像寵物託運那樣託運肥仔,為了補償它,我起碼要把它留在離我最近的範圍,所以每次帶肥仔坐飛機我都會選擇隨身託運。
“你又把它塞進箱子裡,估計它一定沮喪透了。”安檢過後,希瑟把拉桿箱還給我。
我攤了攤手:“它有哪天不是悲觀沮喪的?我覺得它就是為了襯托我的樂觀而存在的。”
“那也不見得啦,你怎麼這樣說肥仔。”
“好吧,那你來舉個例子吧。”我聳肩。
“我記得有一次,它……額……它……”希瑟好像說不下去。
我眯眯眼睛看著極力思索卻始終找不出一個例子來反證的希瑟:“希瑟你真的是高階黑……”
希瑟:“……”
“喂,你們誰跟我換個座位。”羅根拿著登機牌走過來插話。
“你的座位怎麼了?”我好奇拿過他的登機牌反覆研究,結果被他奪走了原本是我的登機牌。
“好,既然你同意,那麼跟你換好了。”
我:“……”
我揣著萬分疑惑登入機艙按著編號找到羅根的位置坐下,隨後看見希瑟也走了過來坐在我旁邊。
“你怎麼也坐了過來?”我覺得奇怪,希瑟的座位應該是在前面才對,如果剛才不跟羅根換位子,我也是坐在前面的。
希瑟笑笑聳肩:“剛才暴風女走過來急著要跟我換座位,於是我們就對調了。”
我聽罷馬上伸長脖子往前面看去,那個準備拿著登機牌準備對號入座的羅根來到自己的位子前愣了愣,他一定沒料到暴風女也出於跟他同樣的原因而換了位子,唉,搞來搞去的,結果還不是坐在一塊兒嘛。
從紐約飛利馬大約需要十來個小時,我們幾個都抓緊時間在飛機上好好休息一下,因為待會到了目的地之後可能就得馬不停蹄幹活兒了。
“對了希瑟。”在睡了一會醒來發現還沒著陸,我便找旁邊的超音鼠聊起天來,“野獸博士之前跟我說夜行者失蹤的地點是在安第斯山脈的中部,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明明他們要找的變種人是在首都利馬,後來我根據音波西恩提供的座標檢視了一下地圖,發現那個地方跟利馬之間的距離差的有夠遠的,我搞不懂為什麼夜行者會前往那個地方,而且還是揹著西恩單獨行動。”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