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僅剩的唯一優點。
看見我迎面走來的時候,這個自戀狂瞟了我一眼又是嘆氣又是搖頭,用一種責訓而且極其不滿語氣對我說:“看看是誰來了,我的天……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在紐約活到現在的!”
我直接無視他,走過去跟焰夫人打招呼,“那傢伙今天又是怎麼了?誰招惹他來著?” 我問焰夫人。
焰夫人呵呵笑道:“他呀,他今早上收到一封叫做‘名流公子’的會所邀請,結果去到以後才發現是搞傳銷的,結果被人騙了三千美元。”
“三千美元……”我轉過去白了他一眼,“這已經算是最溫柔的傳銷了。”
靈希很不悅地瞪了我一眼,“你懂個屁,我又不是白痴,這隻為了顧全我紳士的斯文樣而已。” 他為自己辯護。
我撇撇嘴巴,眼睛都快翻到天花板去了,“斯文人不會說自己斯文,白痴也不會說自己是白痴。” 真是死到頭還那麼嘴硬……
“我果然就是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美國人!”靈希十分不爽地指著我氣沖沖說。
“你們這些連塔都造不直的義大利人給我閉嘴!”我又是給他送去一記白眼。
“你!!”
我實在是不想跟這個人慪氣的,但我可不是那種受了氣就乖乖認栽的倒黴蛋,於是每次遇見他到最後必會演變成這種吵架局面。我決定趕緊動工給他們的電腦系統進行維護升級然後趕緊走人。
“對了納斯,肥仔呢?” 焰夫人把點心端到我跟前的時候問道,“難得你沒有把狗狗帶在身邊呀。”
我突然愣了一下,“嗯……它在房間裡睡覺。”我不知該如何把事實說出來,於是隨意編造了個謊言,或者說,我打心底裡或許還沒勇氣承認肥仔離開的事實。
回去的路上,經過旁邊的公園,我買了個雪糕坐在旁邊的長椅上自個兒啃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