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也以為自己的血可以幫你治癒,但是給你輸血的時候才知道血型無法匹配,你的身體產生排斥。”
“那後來呢?”我趕緊追問。
“後來是阿撒佐給你輸的血,紅魔鬼屬於惡魔型變種人,他們的血液裡擁有永生不死的能力,也可以用來救活一個生命垂危的人,只是一旦把自己的血液拿出來跟別人共享,惡魔型變種人的永生能力就會永遠消失。”
我愣愣地聽著羅根說話。
羅根揚了揚眉,“那傢伙居然很乾脆就放棄了永生,那隻惡魔還真對某人上心了才毅然決然這麼幹。”
羅根拍拍我肩膀,“你是怎麼想的?”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為是羅根救了我。
“算了。”沒等我說完羅根便打斷,“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來處理,我先回去先。” 說完羅根便帶著勞拉離開了。
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長吁一口氣,無法釋懷,腦子裡想了很多很多。
“喲,納斯,剛才買熱狗的時候路過旁邊的玩具店,然後看到了這個。”阿撒佐帶著我最鍾情的那家北美熊連鎖店的熱狗回來了,他來到我跟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塑膠模型,“這個狗狗跟仔仔簡直神還原,像不像?”阿撒佐把模型放在我跟前。
“嗯……”我默默拽著他的袖子。
“怎麼了?”他笑眯眯低頭看著我,“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我搖搖頭,把他的衣袖拽得更緊一些,只覺得眼睛有點模糊,這些天我發現自己的淚點好像出了點問題,連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了。
“回去………好不好……”我低聲對他說道。
……
那天晚上,我去了阿撒佐家中,兩人在房間裡做了整整一夜,從床上到沙發,從地板到牆上,從進了浴室出來,期間一直沒歇過,連我自己都覺得玩得確實有點過分了。不過事情的始作俑者是我,今天是我主動向他索取的,甚至連安全措施都沒有做。
“納斯,我愛你……”這一個晚上,阿撒佐這句話不斷在我耳邊響起,
“你……啊……啊……你能說點別的麼……”
“好想一直這樣幹你,怎麼辦?”
“……”
算了,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索性主動在他的唇上輕咬,表示默許。
這一小小的舉止,再一次煽動了他,估計到清晨也恐怕結束不了了……真他媽佩服這隻惡魔的精力,也佩服我自己的承受能力。
尾聲
今天是週末,自從三個月前叔叔離開紐約前往德州開荒以後,現在每個週末我都會去阿撒佐家裡蹭飯。之前我從那傢伙的錢包裡翻出他的身份證來看,得知他的生日正是今天來著,雖然也無從知道那個生日日期可信度有多高,但我還是自把自為的到紐約東城區11街的百年老店給他到定了一個好吃到(自認為)逆天爆表的草莓芝士蛋糕。一路上走著,難免獨自意淫著待會給他一個驚喜的情景。
來到他家門前,我拿出阿撒佐給我的備用鑰匙進去,一樓沒人,我拎著蛋糕沿著樓梯往上走。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發現好像有點異常,我屏息側耳傾聽,猛然聽見不絕於耳的狂聲浪喊從房間裡頭傳出來,居然還是個男聲。
“啊……再進去一點,還要更深一點……嗯……”
“夾得我好緊……寶貝……”
孃的哪個婊|子那麼大膽,敢光天化日之下在這裡勾引那個死變態!
我默默看著手中的刀,那是在途中到超市買回來切蛋糕用的,心裡盤算著先插死姦夫還是先捅死淫夫。
“阿撒佐,你給我滾出來!”我把門踢開大聲喊道。
“誒,寶貝,你回來啦。”
我一進房間,發現阿撒佐拿著一杯白蘭地坐在沙發上,肥仔坐他隔壁,一人一狗在電視機前看著……什麼?我的啪啪啪真人秀影片?
“仔仔,你這個拍攝角度好像有點兒偏了,這不,納斯臉上如痴如醉的表情只拍到了一半而已。”
“少來挑剔,不看拉到。”肥仔一如既往不高興。
“看,當然看。”阿撒佐馬上應道。
看你丫個死人頭,我衝到電視機前把影碟機關掉,然後衝到沙發前,“死肥仔!你出賣我!”
阿撒佐一把將我拉下,在我的唇上輕啄,“別生氣嘛,是我叫仔仔這麼做的,這叫生活情趣。”
“對了,這是什麼?”阿撒佐看著我手中拎著的包裝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