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當初美作玲接二連三不服輸的挑釁後,花澤類敏銳地察覺到了顏鴻對待美作玲別樣的情緒,雖然那裡面並沒有摻雜什麼情愫卻本能地讓他覺得危險。
花澤類承認自己平日裡的確是無害的,只是當威脅到自己的版圖的時候,他也不介意露出些許獠牙。
“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是花澤集團的繼承人,你的祖父絕對不會允許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華澤家的百年基業需要傳承,花澤集團承受不起繼承人竟然喜歡男人的醜聞。類,我知道當年我這樣子一走了之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可感情的事情需要慎重,我只是覺得你適合其他更好的更加年輕蓬勃的女孩子。”藤堂靜心底咯噔一聲,卻還是鍥而不捨地試圖透過自己的勸誡引得花澤類走上正途。
“靜學姐,我謝謝你當年對我的幫助,只是感情是我自己的事情。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花澤類無意多說,口氣卻是格外地斬釘截鐵。從來在藤堂靜面前都是帶著幾分溫吞的散漫之態的花澤類,第一次如此斬釘截鐵地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送走了欲言又止的藤堂靜,顏鴻直接順勢壓著花澤類在本來寬大卻因為兩個大男人的分量而顯得格外狹窄的沙發上,指尖在花澤類俊秀的臉龐上流連了一二,顏鴻滿意地看到少年帶出幾分薄霧的雙眸,不由得低笑了幾聲:“你的靜學姐倒是挺關心你。”
花澤類一口咬住在自己臉上游弋的指尖,兩隻手也沒閒著扣著顏鴻的腰肢就要使力,顏鴻倒也好奇花澤類要做什麼,便也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