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自然忍不住冒昧來訪。

達羨便把自己所知的三俠五義的事情同永璔簡要概述一番,約定有空再詳談。永璔更是直呼要把說書人一道留著,一準兒不讓故事再散亂著。

對於永璔的熱情,達羨自然不好拒絕。反正這故事本就是光緒年間正式出來的,提前些年頭出來也沒甚大礙不是。

等他們從龍源樓出來,麗莎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眼神去崇拜妲憲了。只覺真主保佑,小王子便是從此沒有族人供養也定然有能力養活自己,這比什麼都能讓麗莎高興。主子厲害起來,麗莎也放心不少。

永璔在樓上目送這對主僕離開,交代小二掌櫃的們往後他們再來可得熱情招呼著。

回到和親王府後,永璔便去書房求見阿瑪。

弘晝聽完永璔的講述,輕撫鬍子,問道:“小八可是覺得離奇?”

阿瑪突然這樣一說,永璔自然是點頭應是。“想我們如此多人都不曾想過將那故事歸總,倒讓他一個連漢話都沒學多久的小回民搶先一步,且還做得如此之好。孩兒著實不解。”

“永璔,你須得記得,人外有人,這話不是憑白流傳至今的。”弘晝不欲寶貝么兒為此事不解而變得偏執。便是妲憲無師自通歸總出三俠五義的故事集子,那也是妲憲的本事。

“孩兒省的。”

弘晝見永璔眼神清明,不再因此事多有想法後,輕拍永璔左肩說:“龍源樓本是阿瑪收集訊息的一處地盤,阿瑪把龍源樓交給么兒,也是希望你能找出一條自己想走的路。你哥哥們一個個不是文官便是要做將軍,只有你,因著你額娘生你時難產傷了身子,你身子先天就弱,阿瑪也就對你無所要求。只是你還須記得,皇家無親情。”

“阿瑪。孩兒不是不知道這些。可是咱們家父慈母孝兄弟和睦熱熱鬧鬧,孩兒還想多賴在阿瑪額娘跟前多些年。”

“最近你哥哥們在朝廷上表現都不錯,阿瑪怕皇兄怕是又要猜疑。你隨著阿瑪一起胡鬧些也好。”弘晝也不願讓十五歲的小兒子過早接觸政務,又想到比永璔只年長些許的小七,只覺自己肩頭還壓力很大。這麼多兒子,便是一個個娶親生子都需要不少銀子,改天得進宮朝皇額娘討點賞錢。再不行管皇兄要些來使。

想到阿瑪的“胡鬧”,永璔斂下眼皮道:“阿瑪,孩兒上次見風,小身板還沒養好。這哭喪的事孩兒一時半會兒還真幹不了。”

言下之意,阿瑪,龍源樓還挺襯錢,咱不用這麼快又玩生喪的。

皇阿牟其嘴上不說,實則最是忌諱阿瑪的唯一皇弟身份和親王府的坐大。皇阿牟其兒子不少,年長拿得出手的實在不多,就那直把自己當未來太子的五阿哥,在永璔看來,也不過是個無能之輩。皇阿牟其連自己親兒子都能顧忌,而況是隔了幾層的他們兄弟幾人。阿瑪的胡鬧,也不過是想更好保全和親王府。就連額娘在同京中貴婦們打交道時,也總是把阿瑪和自己幾兄弟說得無用許多,就是怕和親王府招來皇上青眼。

永璔不肯提前接觸朝政之事,也是想為和親王府再多條退路。他們兄弟多,永璔也無甚其他壓力。

四九城裡,誰不知道永璔是和親王府裡頭第二荒唐之人。

這對行事最荒唐的父子又一次為何時辦生喪產生分歧,永璔氣哼哼道:“阿瑪,您是不知道這總和晦氣字眼擱在一起,這人也晦氣許多。不說這個了,阿瑪你說,那什麼含香死了一回活過來沒有香了,這位是不是也有兩條命呢?”

弘晝不由搖頭暗惱,怎麼寶貝么兒越大腦子越不靈光喲。再不靈光也是和親王府上最受寵的小兒子,弘晝習慣性寵溺小八,笑說:“小八這是想玩玩?”

“阿瑪,瑪嬤額娘可不許小八做行商之外的荒唐事。”永璔蒼白的臉色浮上一絲紅暈,這麼大還總被長輩囑咐這兒囑咐那兒,任誰也無法不不好意思。

“那你倒是如何想的。”

“阿瑪,孩兒以為,妲憲雖無官無爵,到底還是回部貴族,值得結交。這危險的事嘛,孩兒都甚少碰到,更何況是妲憲。只是孩兒對他身上香氣頗有興趣,不知有沒有法子能造出同等香氣來,依孩兒看來,絕對大賣。”提到最有興趣的行商,永璔自然是越說越興奮。

眼看小八這興致上頭,弘晝可不敢再接話,不然永璔準能說到凌晨。他可不是年輕人,熬不得夜,藉口福晉早約好自己去房裡說事,速速離去。留下永璔還在琢磨著提香制香的可能性。

尤不知自個被惦記上的達羨再次打了個響嚏。

誰說只有皇宮猛於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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