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就立刻恢復挺直腰板的站姿。和立刻假哭著撲向近藤的總悟不同,他此時的表現更像一個等待父親責問的孩子。
“誒,總悟,別哭啦,怎麼,連十四也一起來了?”被鬧得頭痛的近藤驚訝地發現除開喜歡惡作劇的總悟,連一向冷靜自持的少年也加入了偷聽的行列。
土方低著頭,不說話,不過還是忍不住好奇,偷眼瞥了瞥屋子裡那個陌生的男人:一頭銀色的捲髮,一雙猩紅的眸子,男人此刻的表情有些懶洋洋的,像是在愜意地享受冬日和煦的日光,可是土方知道,那浴衣掩蓋下的每一寸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如果此時有一點異動,這男人就能立刻暴起、一擊必殺。
那邊的近藤還在安慰著吵鬧不休的總悟,這邊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土方小心的注目。他睜開半眯的雙眼,掃了一眼土方。正當土方對自己偷窺行為再一次面紅耳赤時,男人和善一笑,衝他微微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又繼續百無聊賴般地打起盹來。
土方感覺自己心神一晃,立刻收回視線,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至於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生出心慌的感覺,在某方面見識太少的他此時還是不明白。
“近藤桑。”男人出聲喚道。
“誒?”
“所以說,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我就告辭好了。”男人收起戲謔的表情,一改癱軟的臥姿,他正襟危坐,大幅度躬身以表示謝意:“多謝您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