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勞非不斷施加的力量,洛基神色輕鬆地回答。
“如果不是我的後代,你無法控制遠古冰棺。你和你的哥哥一樣幼稚,也許如果我早知道阿斯嘉德會把王子當公主養我會帶你回約盾海姆。”
“這種話你還是說給托爾聽吧!”眼見快退無可退的時候洛基藉著後腳登上石山的巧勁翻落在勞非背後,手中的短刀射出扎入勞非後心窩的位置。雖然現在是使用冰棺將勞非一擊即斃的好機會但他還不想讓他死得這麼痛快。
看到著勞非受傷垂死掙扎是宣洩恨意最好的方式,他要一點點放幹勞非的血,讓勞非在折磨中讓他牢牢記住自己是死在誰手裡的。從來都只有被邪神拋棄的棋子,沒有誰有資格先不要他。
浩克手一抓將攀上自己肩膀的寒冰巨人摔到地上,腳板一跺將敵人嵌入土地裡。發狂的掄起自己的雙刃武器橫劈開一片,透過耳麥聽到納塔莎的話浩克高高跳起跳出圈外躥上一艘怪物駕駛的飛船,將怪物掃下去後駕駛飛船飛往納塔莎所在的地點。
弗麗嘉不顧奧丁的反對帶著兩位侍女也來到戰場,穿著戰甲的女神施展出大範圍的魔法攻擊,看到這鮮豔的光速仙宮的戰士更加賣力,弗麗嘉的出現往往預示著勝利的到來。奧丁騎著神駿奔回弗麗嘉身邊:“我的妻子,你的傷還沒有恢復。”
“在我的丈夫和孩子一同征戰時我怎麼可能安坐在後方。”弗麗嘉握住奧丁伸出的手被對方拉上馬圈在身前,安撫的拍拍親暱的噴出鼻息的馬匹,弗麗嘉回視奧丁:“我已經太久沒有與您共赴沙場了。”
“是啊,就連斯萊布尼爾都格外的想念你。”奧丁拉起韁繩,斯萊布尼爾踏起前蹄如閃電般衝了出去,兩頭大狼格利和弗雷奇緊隨其後再次融入戰場。
“沃斯塔格?”西弗和範達爾衝到沃斯塔格身邊,這位阿斯嘉德的神靈半隻胳膊成了炭黑色。範達爾取出早就準備了的藥膏幫沃斯塔格上藥,大鬍子神靈痛得齜牙咧嘴,戰場上的傷亡總要附著在在同伴身上才能讓你認識深刻:“我們把你送出去。”
堅持站起來單手揮起斧頭呼呼地劃破空氣,沃斯塔格用斧柄捅了下範達爾:“嘿,我可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
“沒人會對著一把鬍鬚當女孩的。”西弗意思意思捶了下沃斯塔格胸口,簡。福斯特的話給了她很大的觸動使愁眉緊鎖的女武神變得開朗了不少:“還有憑什麼小姑娘是嬌滴滴?!”
“口誤、口誤。”可是不敢招惹這位在武技上幹趴下許多阿斯嘉德勇士的女武神,沃斯塔格連忙改口。
“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霍根拼出一條路跑到他的夥伴身邊,“想聊天等回去再說。”
“夏洛克,我們必須撤退了!”約翰衝夏洛克大喊,周圍實在太嘈雜了,聲音小一點根本就聽不清楚。“我們去找到洛基把他一起帶走!”
“那就走吧約翰,你可以小點聲我可以聽得見。”收起槍夏洛克跑到約翰身邊,“約翰?”夏洛克看到藍色的光從約翰的周身溢位給他的周身罩上一層光圈,光亮越來越刺眼,夏洛克閉著眼睛撲向約翰。
“你就不怕連累你的中庭媽咪?洛基。”勞非看著不遠處的一個光團,手往前一送扎入洛基太陽穴的冰刃又往裡插入了約莫一厘米的距離。“把遠古冰棺交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你、做、夢。”用冰棺造出的冰錐狠狠捅進勞非的腹腔,洛基忍著腦袋的劇痛和傳導到四肢的顫抖和麻木緊緊抱住勞非使冰錐粗的那一端完全沒入他的腹部並穿透從另一邊粘著臟腑撕裂的碎片和血液掉在落地。“……又一次。”
“永遠不再會了。”勞非低頭看看自己被洞穿的腹腔將冰刃刺入洛基的太陽穴,附在因疼痛瀕臨失去意識的洛基耳邊輕聲說:“你不是我唯一的孩子。”
“我……會是,唯一活下來的。”洛基說完推開勞非將短刀留在勞非的心臟裡。“記住,你是死在我的手裡。”
“這次我們都沒贏……”勞非想要對洛基笑卻失敗了,他就這樣睜著眼睛嚥下最後一口氣,空洞的瞳孔對著新墨西哥州的夜空星河。亙古不變的星辰微光守候在自己的位置上,穿過幾億幾十億的光年來到所有仰望它的生靈眼中。
藍色的光同樣包裹住洛基,在他栽倒後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托爾將佔滿血汙的手在衣角蹭蹭動作輕柔的扳過洛基臉,眼淚一滴一滴砸在對方白到近乎透明的面板上。小小的淚珠在短暫停留後順著肌理的方向拉住一道短短的淚痕,“洛基,洛基,洛基……”
天空中雷聲陣陣,豆大的雨點伴隨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