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冷酷的聲音響起:“不說嗎?那麼——鑽心挖骨!”
“亞伯。”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伏地魔的後面,伏地魔解除了魔咒,彼得艱難地轉過頭,瞥見了一個金色的身影,“你們還沒好嗎?”
“很快就好,我親愛的蓋爾。”亞伯的臉上露出一個夢幻般的笑容,他走上前抱住男人的手臂,“再等幾天,你就可以報仇了。”
他看向地上的彼得:“把波特家的地址告訴伏迪和蓋爾,我們會在萬聖節前夕去殺了他們一家,還有,假裝你是站在鄧布利多那邊的,偶然偷聽到了訊息,去把鄧布利多引到高錐克山谷,我的蓋爾會親手殺死他。”
“哈……”彼得苦笑著,“我是個叛徒,因為詹姆和小天狼星沒有把我當真正的朋友,但是你呢?”
“我的事輪不到你來評論。”
彼得說出了地址,在伏地魔得意的狂笑中跌跌撞撞地爬起來,余光中,似乎看到地上有五個影子。
“我們回家吧,蓋爾。”
“好的,甜心。”
他盯著地面,發現亞伯的腳下延伸出了兩個影子,其中一個正在掙扎。又一個閃電打下來,亞伯的背影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銀色的長髮一晃而過。
“月亮臉……”
Chapter 3
萬聖節的日子一點點地逼近,為了不讓詹姆和莉莉太過憂心,阿不思找了個藉口讓他們帶著哈利到瑞士去度假,自己和蓋勒特搬進了波特宅。時間定格在1981年10月31日的傍晚,夕陽的餘暉漸漸被黑夜所侵染,蓋勒特站在窗前,臉色如同天空一樣陰晴不定。
阿不思放下手中的報紙:“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蓋勒特的聲音緩慢低沉,似乎罕見地帶著遊移不定的情緒,“如果我不在這裡,事情會不會望糟糕的地方走去。”
“你覺得我會被趕走?成為眾人唾棄的物件?”阿不思冷靜地說,“還是我會被你親手殺死?”
蓋勒特的神色扭曲了:“你經歷過?對嗎?”
“是的。”
阿不思的口氣似乎在訴說著他的習以為常,蓋勒特閉上眼,彷彿嚐到了嘴裡的苦澀。他想象不出阿不思對他描述的畫面:眾叛親離、被他厭惡與殺死,他不會去問阿不思有什麼感想,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一種深刻地侮辱與褻瀆,而罪魁禍首們卻自比聖父。
“你別想太多。”阿不思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我從未把他們當做是你。”
“他們?”蓋勒特不知該是憤怒還是感慨,“有很多個?”
阿不思摸著下巴:“基本上每一個你都有不同的風情,但是有一點是不會變的,就是想要把我的‘背叛’都還給我。”
一股奇特的不知是愧疚還是什麼的情感在他懷裡流淌,他眼神晦澀地望了一眼對方,忽然間對方握住了魔杖,輕聲道:“他們來了。”
三個黑影朝波特宅靠近,其中一個,金色的頭髮在黑夜裡明亮而鮮豔,蓋勒特發出一聲不屑地嗤笑,突然臉色一變,死死地盯著緩緩而來的“格林德沃”:“阿不思,我覺得他身上有問題。”
“我也看出來了,不管是什麼,等過去了再說。”
伏地魔的狂笑響徹在波特宅的上空,他炸開了大門,擊殺了鍊金術製作的假人詹姆,大步跨進了門。像是在渲染殺戮的氣氛,一時間狂風大作,閃電和暴雨交錯著撕裂天空,阿不思站在客廳的壁爐前面,注視著伏地魔緩緩走近。
“鄧布利多。”伏地魔非人的嗓音在室內飄蕩,“還是我要叫你——阿不思?”
——咦?
這是什麼情況?阿不思略微詫異地瞪大了眼,忽然,一段記憶湧入了腦海:他去孤兒院領養了湯姆,決定像對待一個正常的孩子一樣對待他,結果湯姆對他生出了異樣的感情……
——原來是你嗎!小湯米!
“伏迪!?這是怎麼回事!”隨後進來的亞伯失聲尖叫。
伏地魔扁平的臉上拼湊出一幅神情的顏色,他痴迷地望著阿不思,似乎害怕他下一刻就消失不見:“格林德沃那個蠢貨以為一把匕首就能殺死我,他太天真了!我一直在尋找回到你身邊的方法,現在,我終於實現了願望,你馬上就會只愛我一個人了,阿不思,等我殺了波特一家和格林德沃,這個世界就會在我們的腳下。”
亞伯暴怒地幻化出一把三角叉,一道白光閃過,萊姆斯·盧平的相貌統統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銀白色長髮的俊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