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哪兒,否則一定第一時間找過去,看看能不能搜到柳長興,就算打草驚蛇也無所謂。
“你不用去了,那裡現在只是一家普通的鋪子。”在街上得知柳長興失蹤的那一刻,白玉堂就想到自己那天發現的奇怪鋪子。他非常速度的跑到了那裡,結果除了棺材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而自己之前從糧倉出來的那口井,也好像不存在似的,被灌上了水,彷彿那天發生的事兒,只是大家的一個錯覺。
“是麼?怪不得我們什麼也沒找到。”兩個人之間就像是在猜啞謎一般,說著周圍人都不清楚的話。雖然只有簡單的兩句,可卻讓周圍的人感到一陣陣的失落和無奈。
“那現在怎麼辦?”瞧著自己因為柳長興失蹤而搞出來的場面,龐昱覺得有些不好收場。不說別的,單說今天攪擾到的百姓,就不怎麼好安撫。連欽差身邊的人都被綁架了,那自己這些小老百姓呢,是不是隨時也會有生命危險?人們的恐懼總會隨著一點點的小事擴大,即使這事兒最初並不關乎自己。
“沒法子,只能先回了。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懂,你還是和賀知州商量吧!”覺得是自己的晚歸才導致那些小人有機可乘,白玉堂心裡不太好受。但他沒有再像以前一樣,衝動的不相信別人,非要自己挑大樑,而是默默的步行回到衙門,安靜的想著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柳長興“再現人間”。
“大人,您回來啦,怎麼樣,柳大人找到了麼?”剛一進門,賀守成就殷勤地上前詢問,好像是他有多麼為柳長興擔心一樣,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官運。因為剛才在審查的過程中,他發現在自己的治下,竟然有陌生人溜進了陳州府衙,並且綁走了柳長興。
“沒找到。你呢?調查的怎麼樣?”完全沒有回應的力氣,龐昱筋疲力盡的坐在大堂正中,端了一杯旁邊的冷茶就開始牛飲,也忘記了嫌棄這茶苦澀的味道。
“回大人,下官這裡倒是獲得了一點線索。”聽到龐昱那裡沒有收穫,賀守成的心反倒鬆了一口氣,他討好的看著龐昱,希望可以藉此將功補過。
“有了訊息還不快說?墨跡著等我誇你麼?說!到底發現了什麼!”一眼戳破賀守成的小心思,龐昱砰的一聲放下了茶杯,眼睛冒著火光,急切中帶著責問。這都什麼時候了,這人還跟自己耍小心思!真的不怕自己就這麼讓他一輩子老死在陳州?
“下官、下官……”被龐昱的眼神給弄怕了,賀守成突然變得有點磕巴。
“老爺,這是您讓畫的犯人像!”在賀守成說不出來話的時候,旁邊的師爺又一次充當救火的角色,直接將自己手中的紙遞到龐昱的手上。
“對、對,就是這像!下官詢問了府衙裡所有的人,他們中有人見過一個陌生男子出現在府衙的庭院中,手裡端著一碗湯,打扮特別像是新來的僕役。他好像有往大人您的院子走,因為您今天身體不適,可能需要人照顧,所以就沒人注意。”賀守成把自己查到的簡略說了一下,最後又把責任推到了龐昱自己身上。不過,龐昱這個時候也沒心思搭理他,他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幅畫像,就差把它盯出個洞來。
“賽天虎王化?”本來是不準備理會龐昱這個把人弄丟了的小子的,但瞧著他盯著一幅畫像盯了那麼久,白玉堂也有些好奇的走到他背後,然後一眼就認出了這畫像中的人。
“賽天虎?”聽著白玉堂好像對此人頗為熟稔,還帶些驚訝,龐昱轉過頭去,用眼神讓他細細講來。
“呃,實際上我也不敢確定,但這畫上的人實在是太像他了。賽天虎王化比我大概年長五歲,但出名及早,以其力大過人、輕功出眾聞名於武林。據說,他曾不用內功,一拳將仁秀山莊的解劍石打爛,只因對方瞧不起他所使拳法。那解劍石聽說是用斷龍石製成,雖只有小小一塊,卻重逾百斤,極為剛硬。一拳將其粉碎,足以見其力大無窮。再說輕功,按道理來說,練拳的人一般重下盤穩如泰山,不重輕功。但王化此人卻很是相反,他不僅拳法獨到,輕功也可排上一流,至少和我相比,水平不相上下。所以,人們稱他賽天虎,贊其力大如虎,輕功可上九天。”白玉堂說起武林中的事兒,那是滔滔不絕、綿綿不斷,恨不得把王化家鄉是哪兒、母親是誰都說個徹底。不過,這也正讓大堂裡這些對武林之事完全不懂的人們長了見識,至少知道擄走柳長興的並不是一般的人物。
“那你剛才的聲音為什麼那麼吃驚?是這王化怎麼了?”龐昱聽了一通白玉堂講古,卻沒聽到他驚訝的原因,順嘴就問了一句,而這一問也正好問在點子上。
“我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