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部份由我親自補正就好。真想撿回家養起來……這個難得的寶貝……
(九)
~~~~~~~我是自責與愧疚的籠(上)的分隔線~~~~~~~~
京樂在門前攔住回來的白哉,「找到那小子了?」訝異的瞥見白哉一向抿著的薄唇有些不正常的微腫,更驚人的是看見白哉萬年冰凍的表情有了小小變化,而且居然還是讓冰山融化的笑容!!!!不禁開始在心裡猜想戀次那小鬼跟這年紀輕輕便異常嚴肅的傢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
想到那頭紅髮,白哉的心情就沒來由的好起來。「人選就決定戀次,明天凌晨我會派人來接他。加強訓練個兩天會很完美。」瞥見京樂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不錯的心情瞬間飛走,白哉重新凝起了冰凍神情。「有話就講,你這張扭曲的臉很難看。」
「沒事。既然你決定好了就通知銀吧,你也知道我不管這事。」京樂一臉不正經的笑著。「正事辦完了,撥點時間給我吧。」意有所指的朝門裡的方向歪了歪頭。
「嗯。」白哉明白他的意思,越過身前的人走向門邊。
得知冬獅郎因任務失敗受傷被擒,身為暗殺目標的京樂卻沒按照貫例讓執行者徹底消失,反而送至靈進行醫治,白哉便明白京樂勢必另有其他想法。所以就算京樂家不介意朽木家沒有仔細確認委託而派出暗殺者的缺失,基於不想失去優秀人才的前提,他也必須走這一趟,親自見京樂春水一面。
「辦完事了?」浮竹轉過身面向白哉,有禮的打著招呼。若有所思的望了望一旁正和雨龍說話的冬獅郎。白哉輕點了下頭,隨著浮竹離開房間,和門口的京樂一起回到大廳。
禮貌的讓白哉先落坐,浮竹才接著坐入一旁的單人沙發。「春水說你會親自過來,正懷疑著呢,沒想到真的來了。我正好有件事想跟你談談……」浮竹輕淺的勾著唇,室內的空氣一時顯得有些沉重。
「……」先前浮竹看著冬獅郎的眼裡透出的疼惜和另一種莫名的感情,這讓擅於洞悉想法的白哉感到迷惑。在他的印象裡,浮竹從沒有用這種載滿痛苦的神情看過除了京樂之外的任何人,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儒雅和善的對待每一個人,只是那雙清澈的淺棕眸在與小孩子們相處的時候偶爾會流露出淡淡的傷感。
浮竹並不在意的白哉沉默以對,只是笑著,笑容裡藏滿了深切的感情,及濃烈的化不開的哀傷。站在身後落地窗邊的京樂像終於承受不住般的猛然轉身,擁住浮竹的肩帶他靠入懷裡。
看這對戀人的舉動,白哉完全明白京樂先前為何在處理冬獅郎的事情上用如此不合常理的方式。
掌控著整個歐洲黑白兩道的地下帝王-京樂春水。世上能影響其強硬作風的,只有與浮竹十四郎扯上關係的一切人事物。也幸好浮竹並不是個有野心或恃寵而驕的人,否則京樂家四大名門之一的聲望及百年基業肯定早因內部爭鬥而四分五裂。
「浮竹,冬獅郎這孩子……跟你有關係嗎?」若有,這十幾年來為何完全沒聽到任何尋找他的風聲?就算浮竹沒開口要求,以京樂為愛人不顧一切的行徑,即使是瞞著浮竹也會想盡辦法替他找到人。所以白哉只能確定兩人間沒有交集,卻分析不出他對冬獅郎如此疼愛與執著的原因。
沒有意外的,浮竹搖了搖頭,「沒有,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卻顫抖著將肩上那雙環住自己的手緊緊抓住,緊到纖白的指尖像要滴出血來似的泛紅。「那孩子……冬獅郎他…只是很像一個人……」深吸了好幾口氣,浮竹的聲音輕到讓白哉幾乎聽不見。
白哉並不想打探任何人的隱私,所以他張口想阻止浮竹繼續說下去,但浮竹就像掉入獨立空間似的沉默起來,原先緊閉著的雙眼睜開卻失去了應有的焦距,空洞的讓白哉心頭一緊。
──無語。
京樂自然注意到了白哉細微的異狀,嘆口氣將手覆上浮竹的眼,俯下身輕啄了他的頰,「噓……別想。我幫你擔著,不準想了。」在他耳旁輕柔的安撫著。感受到雙眼頰旁傳遞來的溫度讓浮竹輕輕一顫,緊擰著京樂的手微微鬆開反被一個轉手緊攫住。他在京樂覆蓋著的手心下再次閉上了眼,很輕很輕的點了點頭。
「總之,我希望冬獅郎能繼續留在這兒。」京樂直起身,直接了當的向白哉提出了要求。他不容許任何情況再將他心上的傷痕挖開,所以他要用最短的時間達成他的願望,即使失敗也能將痛楚減到最低,這是他從那一刻起對他發過的誓,會一輩子接收他承擔的痛,一輩子疼惜他保護他。
看著京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