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南宮異聽來,這一聲呼喚無疑是引爆炸藥的導火線。他一把撕開少年的校褲,連同內褲也是直接從中間撕開,他要狠狠地侵佔這少年,要用自己的味道沖洗掉大哥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南宮異是那麼的急迫,雙手一把抓住少年的大腿把他按到在座椅上。
少年尖聲叫喊著,害怕得雙腳亂蹬,雙手胡亂地揮舞,“放開我……放開我……大哥哥……大哥哥救我……”
掛在腿上的被撕爛的褲子,堪堪地遮住少年白如玉滑如絲的修長雙腿,腿間的風景隨著少年的掙扎若隱若現。
“佔有他,佔有他,狠狠地侵佔他,讓他哭,讓他只為你而哭……”南宮異全身的細胞都在咆哮著、吶喊著,要將身下哭泣的少年拆骨入腹。
南宮異跪坐在車椅上,把少年的一條腿架到椅子靠背上,另一條擱在座位的下面,雙手握住少年的胯部,青筋暴起的巨蟒像離弦的箭一下子就衝進了少年的菊穴裡面。
“啊……”少年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沒有愛撫,沒有潤滑,沒有任何前戲……這樣直接又勢不可擋的猛烈衝擊,少年覺得自己像被一把鋒利的刀子生生劈成了兩半,後穴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痛,再也沒有比這更殘酷的酷刑了。
南宮異也被幹澀緊緻的內壁夾得心肺俱痛,分身被卡在入口處不上不下,難受異常。
“看來大哥並不能滿足你……”殘忍的羞辱話語從口中吐出。
南宮異看著疼得嘴唇發白的少年,一咬牙,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整根沒入少年的體內。耳邊傳來一陣裂帛聲,溫熱的液體在腸道內緩緩流動。
南宮異挺動腰肢開始疾風暴雨般的抽送,整根頂入,再整根抽出,再整根沒入……
他的胸腔中憋著一團邪火,要將一切毀滅的邪火。
抽送,狠狠地抽送,把眼前的小人兒狠狠地撕開,撕成碎片,他才能稍稍平息滿腔的怒氣。
少年痛得眼前陣陣發黑,臉蛋快扭曲成了麻花狀,十指死死地抓住皮質的坐墊,指關節疼得蜷曲發白。
“不要了……好痛……好痛……求求你……不要再動了……嗚嗚……不要再動了……”哭泣的求饒聲很快就被肆虐的撞擊撞得支離破碎,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南宮異眼裡一片紅光,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啊……”持續的低吼,滾燙的液體如岩漿噴發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注射進少年的身體深處。
少年崩潰地大喊一聲,雙眼一閉,終於暈了過去。
南宮異深深地喘了幾口氣,眼裡的紅光慢慢褪去,但靈魂還在叫囂著。
不夠,還不夠,要在少年的身上、少年的靈魂中刻上自己的烙印,要讓他的一切都是屬於自己的。
埋在少年體內的巨蟒又迅速膨脹起來。
南宮異定定地看著昏迷中的少年,眼裡掠過一瞬間的猶豫,但很快掠奪的決絕吞噬了一切。他抓著少年癱軟的腰肢,又像癲狂的野馬一樣馳騁起來。少年毫無意識的身體如被抖的床單一樣不斷地起伏抖動,和皮質座椅的摩擦相撞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響,細得雙手就能箍住的小蠻腰隨時都有折斷的可能。
“唔……啊……”少年幽幽地睜開眼睛,依然暈眩的大腦中只剩下唯一的感覺──痛,混沌不清的劇痛,身體像被拆了骨頭散了架一樣使不上一丁點的力氣,但還是微微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這種讓人不堪承受的痛苦。
南宮異卻不肯輕易放過他,下身猛烈的撞擊沒有一刻的放緩,即使是讓少年深深地記住這種痛苦,也不要他將自己遺忘。
南宮異抽出即將爆炸的巨蟒,對著少年的身體就是一連串激烈的掃射,濃濁的白漿帶著絲絲淡紅的鮮血鋪天蓋地地灑落在少年的大腿、小腹、前胸和臉蛋上,少年沒有焦距的雙眼一翻,又暈了過去。四肢哆嗦著抽搐著。
南宮異肌肉遒勁的胸膛一起一伏地粗喘著氣,如在天堂般的快感讓他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身下少年粉紅的嬌體上,星星點點全是自己噴射的體液,楚楚可憐又說不出的淫靡。
南宮異用手指將一灘灘白濁輕輕地抹開,要讓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浸染自己的味道。少年的肌膚本就是如豆腐一樣滑膩柔軟白皙,抹開的白濁像是給少年塗上一層牛奶,摻雜著隱隱約約的淡紅色,更是誘人。
“你怎麼那麼狠心?你真的就這樣忘了?把我們之間的約定都拋到九霄雲外了嗎?”南宮異細細地描畫著少年的輪廓,平整的額頭,黑羽般的睫毛,高挺的鼻樑,小巧的紅唇,尖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