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扒下傻子的褲子,舉手就給了白嫩嫩的肥屁股一巴掌,立馬現出了一個五指印。
聽著嚇人,實際上並不痛。傻子甚至好奇地想回頭望一望,李少思卻沒給他機會,伸出手指探進口口,同時俯□咬住他耳朵,一邊還惡狠狠地說道:“小賤貨竟然敗壞我胃口!害我現在只對著你這種又胖又傻的人硬的起來!”
說完也不知怎的,一陣天旋地轉,口口一熱,他便捂著小弟弟在地上滾來滾去。
“媽媽、媽媽說天艾不傻。說天艾傻的人,就‘咚’!”
說完最後一個“咚”字,傻子又把剛才過肩摔、撩陰腿等一系列動作比劃了一遍。
想必又是董事長夫人為了防止他私底下罵傻子傻,而想出來的招數。李少思的命根子痛到他開不了口,大嘆倒黴倒黴。
傻……額,章天艾卻不放過他。天真的小眼睛盯著他在地上打滾的滑稽樣,口口的下半身,形狀美好的小弟弟正迎風傲立。他低下頭撥了撥,“哥哥,天艾的小蛇蛇變大蛇蛇了。”
因為遺囑還沒確定,李少思不敢惹章天艾不高興,只能忍著□的疼痛,手口並用的讓章天艾射了出來。
第二天醒來,章天艾的手指正摳在李少思的鼻子裡。見弄醒了他,便興高采烈地轉身拿起昨天的畫,湊到自己面前,“哥哥,看我畫!”
摺紙翻來覆去那麼點花樣,傻……額,章天艾沒折煩,他都要看反胃了。
於是他給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建議讓章天艾學雕刻。他覺得對方手巧,學這個合適。
但兩人怕刀
傷到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便不同意,不過給他找了老師來學畫。畫畫不需要記憶,章天艾反而比摺紙學得更好。
他看著眼前的這一幅,簡簡單單的兩坨似花非花的黃色,背景一大片藍色,就沒了。可看著這簡簡單單的畫,不知怎麼心情卻好了起來,忍不住要笑。
聽說畫能傳神,畫裡的世界就是作畫者的內心世界,也許章天艾只是在畫自己的內心世界,那裡一片明亮。
李少思扯過天艾坐到身邊,例行公事地親了親他的額頭。
李少思誇了幾句,便開始哄著對方。
今天要去出差,大概一週,不哄好太子爺,過兩天鬧起來,董事長夫人肯定會中途召喚自己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完全沒肉啊 竟然都被鎖了。
☆、第 8 章
11
很久很久以後,已經年邁的李少思回想起這段時間,他總是在想,如果當時知道出差後會發生這種事,他會不會情願章被董事長夫人中途叫回來?
也許有些事情,也就不一樣了。
李少思出差那一週,章天艾出乎意料的乖。除了每天打電話來,說些語句不通的話外,竟然沒有鬧著要自己。最後兩天,甚至連電話也從一天四五個變成了晚安前的一個。
不被打擾的生活讓李少思滋潤無比。每天事情做完,也能不用給章家通報,就自由地去想去的地方。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那就是不僅平時說話,在腦海裡也要叫傻……額,又來了。在腦海裡也要叫章天艾為章天艾。
一週之後,腦海裡反覆迴盪著“章·天·艾”這三個字,李少思提著行李箱回家了。
一放下行李他就直奔臥室。過去一週的生活雖然閒適無比,但慾望也累積了許多。雖然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對著章天艾亂來,但能摸摸蹭蹭那個白白胖胖的人緩解下□,也是很好的。
臥室裡沒人,他拍拍頭,傻……額,可以說自己傻。
傻了!大白天章天艾肯定在書房畫畫。
李少思又去了書房,到了門口卻聽見咯咯咯的笑聲不斷。他有點奇怪地推開條門縫望進去,看到章天艾正在畫畫,旁邊站著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大約也是三十多歲,溫文爾雅的像個老師。不知眼鏡男說了什麼,兩個人又笑作一團。
他突然有點生氣,便推門進去,眼鏡男見了他,臉上溫和地笑著想與他握手,“想必是李先生吧,我是新來的美術老師,名叫劉宇。”
李少思敷衍地與他握了握,“幸會。”
章天艾看他回來,興高采烈地撲過來,“哥哥!看天艾畫!”說著便牽著他的手走到畫前。
畫上畫的是什麼他還是不懂,但能看出畫中帶著幸福。天艾這兩天很開心嗎?他心裡想著,摸了摸天艾的腦袋,“天艾,”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名字如此順口,“畫得很好,哥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