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當機幾秒之後,林近添雙頰爆紅的閉上眼睛,眼睫卻在微微顫動。
宋佑銘笑著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說道:“昨天可是你主動要我,怎麼隔天就閉眼不看我了呢?”宋佑銘在說這話的時候也故意用上委屈的語氣。讓林近添聽著,更是羞得不行。但是再怎麼,事實也如他所說。但是他羞得不是這個,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了,第一次和人做愛,居然就被做暈過去了。而且對方還小他五六歲。這讓他怎麼在人家面前立足啊!
宋佑銘卻溫柔的親吻了他的眼睛,問:“真不打算看我?”
林近添這才猶猶豫豫的睜開眼。宋佑銘漆黑的眼眸一派清明柔情。林近添看了就再也不想移開視線了。宋佑銘柔聲說:“快起床吧,我去外面帶了午餐回來,就等你醒了。”
林近添這才發現宋佑銘是衣冠整齊的躺在床上,而他未著寸縷。林近添不免臉薄得又紅了幾分。
他開口道:“已經中午了麼?”才發現嗓子還有些乾啞,只怕是昨晚叫得太厲害了。
宋佑銘說:“嗯,已經一點了。”
林近添沒想到自己一睡居然直接睡到了中午,而下身依然酸脹疼痛。尤其是腰,似乎被人硬生生掰斷後又從新拼湊以來一樣,每一處肌肉都不受控制,感覺不是自己的了。
宋佑銘這位始作俑者,自然明白。於是掀開被子說:“我替你揉揉。”
林近添還來不及抓住被子的一角,就已經被人全部看光了去。而他自己也是嚇了一跳,白皙的身上居然密密麻麻布滿了紅色的瘀痕。不用懷疑,那全部都是宋佑銘的傑作。林近添一下子羞到捂住了雙眼。
宋佑銘翻過他身子,坐在他兩腿間,雙掌覆蓋在他的尾椎處,一下一下的向上推。大拇指則按壓著緊繃著的肌肉。
痠疼感讓林近添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很快那種酸痠麻麻的感覺就彷彿跟他隔了一層膜似的有些飄渺了。宋佑銘的按摩手法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不過卻很奏效。林近添舒服的趴在床上,眯起眼睛享受起來。喉腔出發出低沉的呻吟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但宋佑銘的手卻一滯。眼睛瞄到了林近添白嫩挺翹的臀部上。昨晚銷魂的記憶瞬間淹沒大腦。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窄穴如何緊緊的吸附著渴求他,溫暖溼潤,讓人淪陷。宋佑銘這麼想著,雙手不受控制的來到臀部,輕柔的揉捏起來。
林近添這回是真的倒吸一口涼氣。他轉頭看向宋佑銘。卻發現他眼神熾熱黑黝,專注的看著他那私密的地方。而他乾燥溫暖的大手正不停的搓揉他的臀瓣。這是昨晚不曾感受到的,於是他猶猶豫豫的沒有掙扎拒絕,趴在床上,身體愈發柔軟。宋佑銘的性器老早就挺起,他隔著衣褲,摩擦那個穴口,讓林近添難耐的瀉出口中的呻吟。而小穴像是十分渴求他似的一張一翕。宋佑銘見到此景哪還再忍得住,他拉下拉鍊和內褲,粗大的性器跳出來抵在穴口。宋佑銘用鈴口不停的折磨著它,然後舔溼自己的手指,再次插入進去。林近添拱起臀部迎合上去。很快三根手指就插入了,宋佑銘這次看得真切,每一次抽插都將內壁深紅的魅肉帶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水,清亮的從穴口流出,還冒著泡泡。宋佑銘感覺自己一根神經愈拉愈緊。他低吼一聲,抽出手,將性器送進去。早已經溼得不成樣子的幽穴將性器緊緊吸住。宋佑銘喉間頓時溢位沙啞撓人心神的魅惑低吟。
林近添聽得穴口忍不住收縮。宋佑銘揉著那人臀瓣,恨不得將他拆骨入腹。汗水浸溼了他的衣服。宋佑銘閉著眼,頻率越來越快,在達到高潮後,他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好幾十秒才回過神,然後他傾身壓下去,扳過林近添的臉就狠狠的吻下去,而慾望在那蜜穴中又漸漸壯大。
兩人這一折騰,都快到了下午,林近添和他都射了兩次。如此頻繁的性愛,而沒有任何食物補充能量,林近添全身發軟的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宋佑銘心疼他,知道自己失控了。於是為他清洗好了後便換上了衣服,然後又外出買吃的去了。回來的時候,林近添正在昏睡,窗外夕陽的餘暉照射在他臉上,讓他的睫毛都在閃閃發光,宋佑銘憐愛的輕吻了他,然後柔聲喚他起床。
林近添沒有力氣,宋佑銘就一點一點的餵給他吃。那摸樣溫柔的都可以滴出水來了。吃過晚飯後,林近添再次睡過去,宋佑銘把今天弄髒的床單丟到洗衣機裡清洗,然後坐到陽臺的椅子上,看著夕陽下沉。而只要他轉頭便可看到林近添安然熟睡的臉龐。他眼角掃過不遠處的金黃色海灘,想到:這樣的日子,有林近添在,就是最滿足的了。
第三天,林近添倒是早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