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是有的。
可耐不住這些專業的保安的偷襲,被制住了,便完全掙脫不開。
管事的吩咐保安把趙小寶扔到了一間全封閉的包房裡。沒收了趙小寶的手機和錢包,又讓保安守在門口。
做完這一切,管事的再度走到前面大廳,吩咐繼續表演。
這時候,有保安悄悄地貼在管事耳後說,“剛剛那人是苟小少的人。進門時苟小少說是他的傍家兒。”
只見管事的皮笑肉不笑,陰測測道,“苟小少的傍家兒?苟小少現在在哪裡?”
“樓上開房。”
“那不就得了。苟小少的傍家兒就沒有超過一個月的。一個被男人操的小白臉兒也敢來我的地盤上囂張。你過去看著他,等前面的表演結束了,我親自過去調/教調/教他。不是不讓我表演嗎?一週後,我讓他出場表演。”
保安還想說些什麼,被管事的瞪了一眼,便三緘其口,退了下去。
其實,保安想說的是,剛剛從趙小寶那裡沒收的錢包裡有趙家三爺的照片。可管事的沒給他機會,他也就沒多嘴。
此時,趙小寶被五花大綁著,躺在地上。嘴巴上還貼著膠布。
他這個時候有點兒後悔沒有在第一時間把他老子的名諱給抬出來了。
狗…日的,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這個時候,趙小寶只能在心裡不斷地祈禱苟小小早點兒發現他不見了,然後來這裡把他給解救出去。要知道,今天是他老子回來的日子。他家裡還有十點的門禁,回去晚了,少不了一頓打。
可苟小小哪有空理會趙小寶喲?
這貨忙著辦事兒呢。
所以,趙小寶這回虧是吃定了。
包房裡光線暗,管事進來後,用鞋尖踢開了趙小寶臉上戴著的墨鏡。嘴上的膠布卻沒有撕開。
趙小寶氣憤地盯死眼前這人,不滿地哼了兩聲。
卻因為這個眼神,遭到管事的不滿。抬起腿來就是兩腳,接連踹在趙小寶的腹部。趙小寶剛剛才在衛生間吐了那麼老半天,又承受了這兩腳,使胃部痙攣在一起,絞痛起來。整個人也像個毛毛蟲一般蜷縮起來。
只餘了一雙不屈的眼睛,還有那薄而冷硬的雙唇。
管事的是個j□j出名的人物,瞧見趙小寶這種的角色,就手欠。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