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噁心我了。”
“沒那回事。你想太多了。”我解開他的腰帶,“還要我給你脫嗎?”
他乖乖脫下褲子,趴在馬桶蓋上。我握住在他的輕磨幾下。
“薰,輕一點,我那邊還沒消腫,還很疼……”
“是嗎。”我正要插入,他收縮得很緊,“不過,我要在十分鐘之內完成,你忍著點兒吧。”
結果用了十五分鐘,魔術已經開始了。
我開啟門,回頭對他說,“一真,鼻尖上還有一些,別忘了擦掉。我先走了。”
“唔,薰!”
我知道他還沒到。
我乘電梯到十六層,憑門票進入會館。中央架起一座小舞臺,上面站著一個光華四射的人,是麻宮。他拿著一副紙牌,循望會場一圈,最後把視線定在站立的我身上。
“我需要幫忙,”他向我展開修長的手,“那位先生,可以來一下臺上嗎?”
我非常吃驚,心臟在劇烈蹦跳,“說、說的是我嗎?”
麻宮說,“沒錯。”
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為什麼是我。麻宮這麼做很抹煞他以往的風格。
我走上臺。
他單手扶著我的肩膀,“好。請幫觀眾驗證一下我的這副牌裡有沒有貓膩。”
我接過紙牌,隨意翻了翻,一不小心掉了幾張,連忙俯身撿起。
麻宮對我說,“怎麼樣?”
我看著他那帶著淡笑的黑色瞳子,有些神思恍惚,天啊,不會是時光倒流了吧。我仍然會為他窒息為他顫抖為他心潮洶湧,……一點都不恨他。
“沒什麼特別……隨處都能買到。”我不過腦子地說。
“謝謝你。”他微微低頭。
我把牌交給他,走下臺階,找到三上所在的桌位。此後三上對我說的話,我一概沒印象,直到整晚的節目都結束了,人們陸續離開會館,我才醒過來。
莫非這就是一秒鐘偷心?
麻宮偷了我的心,太好了,就放在他那兒吧。
在酒店門口,我看見花山鳥正在糾纏東條。我剛要過去,三上抓住我的胳膊,“你想幹嘛?別告訴我,你要去教訓花山會長的孫子。”
“我只不過是想給東條解圍。”
“解圍?”三上冷笑,“那你打電話叫警察呀,試試有沒有人搭理你。連公家都不敢管,你算老幾?”
我不信邪,“啥?難道就沒辦法讓那隻鳥休息一下嗎?”
三上說,“你剛才如果真過去了,花山鳥就該休息了,因為你馬上就會看到隱藏在暗處的夜神冢和他的手下。到時候你就死定了,沒準連我也跟著倒黴。”
我疑惑,“真有那種事?”
三上說,“不信你試試呀。不過,千萬別說你認識我,我先走了。”他坐進車裡發動引擎。
此時,花山鳥賴在東條的車門前,攔住方向盤,不讓他開車回家。我朝他們走去。
三上在身後喊,“喂,池田,你給我回來!”他開車追上我,“快上車,我帶你去玩兒!”
“你先去吧。我就不信解決不了這件事。”我說。
三上壓低聲音說,“混蛋!你活膩啦嗎!他們不是殺人犯就是亡命徒!你有幾條命!”
花山鳥正厥著屁股靠在東條的車門上耍無賴。
我來到他身後說,“花山先生。”
東條看見我,高興極了。
花山鳥轉身,掃我一眼,“你是誰?”
“花山先生,我仰慕你很久了,能不能讓我請你喝一杯?”我說。
花山鳥無禮地說,“滾開!老子沒空!”
他醉了,一定是剛才在酒館裡獨飲成愁。
東條很驚慌。
我說,“你好像喝了不少,不如讓我送你回府吧?”
他直起腰,酒氣熏天地說,“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天站在理事長身後的那個小子嗎?理事長怎麼不看好自己的狗呀?竟敢讓他跑來妨礙老子!夜神死哪去啦?”
這時三上朝我大喊,“池田!小心後面!”
我回頭一看,身後冒出很多打手。
東條倒抽一口氣兒,“薰!快跑!”
“薰,別動。”這個聲音雖然不大卻有壓過一切的力量。
我正在分辨該怎麼做。這時直谷出現了,來到我和花山鳥中間。
“理事長?”花山鳥憤然地指著他的鼻尖,“靠,別來理老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