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稍微舒服了一點,Roy輕哂道:“教父大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入微了?”
“體貼不好麼?”穆斯韶低笑著道,“何況只對你一個人。”
“呵~”聞言Roy冷笑一聲,“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了。”
並不為Roy冷淡的態度而惱怒,穆斯韶環住Roy的腰,將懷裡的人轉過來,面對著面,望著那對吸引誘惑了無數人的美麗鳳眸,輕輕在那薄唇上啄了一口,輕笑道:“如果讓赫連小姐看到我們這副樣子,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呢?”
Roy挑起了眉眼,惑人的鳳眸中泛出冷意:“我原本就懷疑像瑞少爺那麼純真的孩子,怎麼會做出那種過分的事情,先在看樣子是教父大人教唆的咯?穆,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不上道了?”
Roy當然知道,許瑞去找語薇不可能是穆斯韶指使的,只不過聽穆斯韶這麼說,心裡生氣罷了。何況,穆斯韶整個晚上都在報復似的用許瑞來刺激他,這讓Roy尤其不爽。那孩子雖然無辜,但他也覺得自己對那孩子的耐心和忍讓已經宣告用罄了。
如果說先前這個許瑞直接對他說出“請你徹底離開穆斯韶”這種話Roy只是一笑而過甚至佩服他的勇氣;那麼現在對方這種可以稱之為“挑撥離間”的行為已經引起了他的反感與厭惡。
在他眼裡,許瑞的行為可以說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幼稚。但這也並不表示他會因為這孩子的“單蠢”而容許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損害自己的利益。
想必穆斯韶也會覺得這隻並不如想象中聽話的小貓在背後搞得那些小動作如同貓爪撓在身上不疼不癢,可時間久了也是會厭的。趁此機會提醒一下教父大人,也是應該。
聞言穆斯韶果然危險地眯起雙眸,似乎思考了些什麼,片刻又低頭,面帶笑容地吻了吻Roy,不懷好意地道:“醋味真大啊,Roy……想要他消失,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
雖然早就察覺到那個許瑞和Roy相處的時候總是顯露出敵意,而Roy也從來都對許瑞沒有過好臉色。但是Roy這麼明確的表現出不滿還是頭一次,怎能不叫窺見美人心的教父大人歡喜有佳呢。
“教父大人的枕邊人,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希望不想我的未婚妻再聽到些有的沒的。教父大人也該管好自己的情人,不是麼?”
“呵呵……”溫熱的吻帶著笑意印在Roy的臉頰上,那笑聲中得逞的意味讓人覺得萬分欠修理。
Roy抬手往後給了穆斯韶一肘子,出其不意的襲擊令穆斯韶捂著腹部倒退了一步,還有精神笑著道:“還生氣?出手可真狠啊……我的咖啡呢?”
咖啡機已經停止工作,Roy回過身,不想再去理會那個臉上掛著勝利笑容的無恥男人,繼續未完的工作。
“有沒有Brandy?”忽然,Roy問道。
穆斯韶不解,卻也不問,伸手拿了瓶白蘭地開了封遞給他。
倒了一匙的白蘭地,拿起一旁的火柴點燃,幽藍色的火苗在銀色調匙上躍然跳動,最終熄滅在金色的醇香咖啡之中。
“Royal,拿破崙最喜愛的咖啡。”將咖啡放在穆斯韶面前,Roy道。
穆斯韶端起咖啡杯,淺啜一小口。
醇香的Tahiti,加上高度而口味濃厚的白蘭地的味道,燃燒的感覺從舌尖順著喉管,直至腹中,漫延至全身。
只是一小口,已經讓他渾身發熱發燙。
深邃的眸子掃了Roy一眼,穆斯韶又啜了一口,附身吻上那微揚的薄唇。
滾燙的醇香液體順著兩人交纏的唇舌,香氣在口腔中瀰漫開來。
“嗯……唔……”
“很美味,寶貝兒。”得空讚了一句,不等Roy回話,穆斯韶再度堵住對方的唇。這比咖啡還要美味的東西,讓他在烈酒的刺激之下忍不住想要再一次品嚐吞噬。
擁吻自吧檯一直到了床邊,直到兩人都氣喘不已才肯放過對方的唇。
“那麼烈的酒,是在向我暗示什麼嗎?難道要我酒後亂性?”穆斯韶邊咬齧著Roy的耳垂,一手還探到他身下,忽輕忽重地刺激著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Roy輕蹙著眉,沒有力氣反駁穆斯韶的調笑。最脆弱的地方被對方掌控,讓他除了癱在床上喘息別無他法。
沒想到一杯Royal竟然有可以媲美於春藥的功效?還是教父大人本來就慾火焚身……?
“嗯……哼唔……你還真是……得寸進尺……啊!”扣住穆斯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