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裡面已經面目全非,只有一塊牌子依然不變,上面寫著“小陽祝:小唯生日大樂”,現在很諷刺的一句話,連生日快樂都要自己去安排,一個假希望的存在,是不是等待著一個真的來臨,可這機會還有沒有。
向陽不想等了,他要找回子唯,那早就應該明白子唯根本不會傷害自己,以前有多麼的艱辛都是他自己一個承受,而自己卻在自怨自艾,不是不知道的,從那麼一開始,周子唯就喜歡方向陽了。
電話響起,那是老爸的聲音:“兒子,對不起,我想了好久,其實你的幸福才是老爸最重要的,我不會反對你和誰在一起,你帶他回來吧,那一個孩子真的好喜歡你。老爸沒事的。”
向陽聽完,那哭泣是面目猙獰的,他撥打子唯的電話,他希望第一句告訴子唯的是“我愛你”。
“難捱如像半死,做任何事欠缺心機,曾試過簡單忘記,卻緊握當年戲飛…”空氣裡飄蕩的鈴聲告訴了所有,向陽拿起了電話,螢幕顯示著“我的驕傲”,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他就應該知道,這一個肯定是周子唯。
他不再有理智了,他現在只是想要周子唯,一個身心早已被破壞到殘缺不堪的男子,他現在才回想起子唯的瘋癲都是一個徵兆,沒有及時的話,永遠失去的,將是自己的全部。
想要想要開啟大門,可怎麼也打不開,他發現鎖上了,那恐怕是子唯真真切切的絕望。他急切的胡亂翻倒,開啟門的鑰匙。
插在門上的鑰匙都是血紅的鮮血,地上一滴滴的連線上的是一條血路,走過去會看到的,是一個不再抱有希望的男子。
樓梯間睡著的,是一個叫周子唯的男孩。
“小唯,你醒醒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我帶你去,我帶你去醫治,我要和你一輩子的,一輩子不許變的,求你了,你醒了我們去結婚,你以後說什麼我都去做。只要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只要每天都可以見到你。”向陽抱著子唯一邊跑,一邊喊,他想呼喊那個已經遠走的子唯。再多的眼淚又能掉多久,那也只是後悔的痛罷了。
醫院裡,醫生全力的搶救,門外,是趕來的眾人。
小靜第一個衝上去大聲詢問向陽:“你對他做什麼來著,你把我師傅怎麼樣了,你還我師傅。”小靜用盡全部力氣一拳一拳的打在向陽身上,讓小靜覺得開心的就是有一個和子唯一樣的哥哥照顧,他感受到除了父愛以外另一種親情的疼惜,她早已依賴了這個瘦弱的男孩。
向陽只是站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靈魂,臉上的淚痕依然清晰可見。
“我師傅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可以傷害他,如果他不是有病要去做手術,如果他知道會回不來的,他才不會放棄你,他才不會去找你,要不是師傅他懇求我,我是不會答應他照顧你的。”小靜傷心的大哭起來,接著一巴掌甩在向陽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師傅代打你的,你不懂什麼是愛,願意為你的人會有多少,連死也不怕又有多少。”
小靜接著第二巴掌。
“這一巴掌,是我自己的,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人,不知滿足的人。”
小靜接著第三巴掌,是打在自己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給我自己的,是我沒看全域性,沒有把師傅的情況告訴你們,才會有發生這一件事。”
莫雨安慰著大哭的小靜,他們也難以相信小靜和子唯之間的感情有那麼深厚。
夏瓜掙脫了莫晴的阻撓,一拳的打在向陽臉上,向陽應聲倒地,夏瓜搖著頭,不屑的看著地上的向陽,狠狠的說道:“我之前說過的,要是子唯有什麼情況發生了,我第一個不會饒恕你,儘管子唯有多麼喜歡你愛你,那只是他的事,既然你都不曾珍惜,你不存在又有何妨。”
莫晴攔住了夏瓜的衝動,單單的只說了一句:“方向陽,周子唯有多麼喜歡你,我們全部人都知道,你失去了,不只是一個周子唯的男孩,而是你全部的生命。”
向陽坐在地上靠著牆壁,他不是不知道了,周子唯就是他的生命線,連線著是他的全部。
陳教授出來了。眾人圍觀之。向陽一個衝勁的抓住醫生,說:“小唯怎麼樣,小唯怎麼樣。”
“雖然搶救是搶救回來了,但是失血過多,加上心力交瘁,又截斷了離心臟最近的肋骨,很麻煩,病人的生存意志很低。”陳教授也無能為力了。
“怎麼會這樣,你救他,要是你可以救他,我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可以犧牲,拿我的心臟去。”向陽瘋狂的抓住醫生使勁的搖晃。
“你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