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什麼假,又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等會還要去採訪。”子唯回謝著小靜的關心。
“等會沒采訪啊。”小靜翻了翻行程表。
“哦,我幫隔壁的同事做的,他有事情要離開一下,所以就代班了。”子唯很輕鬆的回答。
“你都把他們的工作都做了,你是有多愛啊,公司又不是你開的,你那麼拼命幹嘛。”小靜喝止著。
“反正都要出去了,也是個順便。有徒弟這樣喝止師傅的嗎。”子唯明白小靜的心意,也感謝她關心自己。
說完,準備拿器材出發,可心裡總有一陣陣的心痛,可能因為他吧。子唯笑著,沒有在意,吸了口氣。
小靜不放心子唯一個人出去,便提議一起去順便為了學習學習。子唯只好勉強答應了。
下午的時間,太陽都是猛烈的光照,子唯開啟了傘子,說:“拿著,曬,女孩子黑了就難白回來了。”
小靜拿著傘子,一邊走一邊遮著子唯,子唯笑笑,說:“我不用了,男人黑一些更加有男人味,你看我白白的,該曬一曬,順便也曬一曬身上的晦氣。”
小靜只好跟著子唯,做完一個訪問,又去另一外頭做訪問,然後又約了時間下一個訪問,下午,東南西北差不多也走了一個遍,子唯佩服小靜可以跟得上,果然是自己的好徒弟,可有是有每走一步,心臟就被揪一下,有些生疼的。
“我們做完這個訪問就可以了。”子唯指著斜坡上那別墅。
“好。”小靜點了點頭,看著斜坡就知道很吃力。不過器材都在子唯身上揹著,自己像是一個觀光客,小靜看著子唯那弱小的身體裡,居然可以揹負那麼多,那麼他的心靈一定異常的強大。
可猜錯的完全是小靜。
子唯開始走,每一步都喘著一口氣,一步一心痛,他開始明白這不是單單的相思的心痛,而是真真實實的關於心臟的問題,他想應該可以做完訪問休息一下沒事吧。
眼看前面的路沒剩多少,子唯一個勁兒的衝上去,步伐加快,自然而然的負荷也會加重,到達差不多的時候,痛得腳都軟了,整一個人撲的往前趴,還好手撐著。
那心絞痛把子唯整一個人的表情都捲成一團,連呼吸好像都呼吸不來,頭暈噁心的感覺加劇,好像頻臨死亡的邊緣。
小靜看著子唯的倒下,連忙的跑了過去,看著子唯很辛苦的表情,小靜也很是驚訝,地上都是被子唯打溼的汗水。小靜都不知道要做什麼,只好打電話叫救護車了。
子唯知道,自己發生什麼事,勉強的抓住小靜的手,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不,要,告,訴,其,他,人,你,知,道,就,夠,了,答,應,我。”說完,子唯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過去。
當時一刻,把小靜給嚇死了。
醫院裡。
迷迷糊糊的醒來了,或許這一覺是子唯最近睡得最好的。
第一眼,如果向陽在身邊多好,可是子唯知道,那是不可能發生的。
“師傅,你醒了。”小靜看到子唯醒來終於眉頭散開了。
“嗯。”子唯左右望了望,果然真的只有小靜一個,好極了。
“醫生說了情況了,大概是中暑,還有。”小靜欲言又止。
“我知道,醫生有什麼交代。”子唯問著小靜,以為只是普通的注意事項。
“醫生說你心臟出了點狀況,等你醒來醫生會告訴你,我也只是知道真麼多。”小靜說完把醫生叫來了。
“周子唯,我們又見面了。”陳教授面帶笑容,可表情是凝重的。
“陳教授,你好,我沒什麼事了吧,應該可以出院了。”子唯只是安慰自己,他有著不詳的預感。
“我想你自己都知道,以前我告訴過你,你心臟本來就不好,上次的手術也只是順便給你心臟新增防護,那時候你還沒適合大手術。經過這次,你明白,你心臟已經出現不可挽救的局面了。”陳醫生嘆著氣。
“你說笑吧。什麼是不可挽救。”子唯笑得有些假,像是玩笑。
“我以前說過你心臟不能承受很大打擊或者勞損,那是對於生命的直接抵扣,你這病是先天性的,只有不發作一切相安無事,只要發作了,後面就難以復原,你已經兩次了,所有。”陳教授明白這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那我是不是很快就。”子唯看著陳教授。
“如果你肯接受手術,還是有機會,但是不保證會完全痊癒,只是多一次機會,不過手術風險很大,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