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跳起來了,如果再多弄兩下會不會就這樣射出來呢?'
無恥的話伴隨著對菊穴的刺激,大而熱的肉棒頂住小穴和肉莖之間微突的部分,稍微用力就讓全身痠麻難忍。
'嗚……不是的……'一邊說一邊無法抵擋地被引誘著回憶剛才的狀況,不得不承認可能被人看見自己這樣極端恥辱的模樣的確是一種無法說明的刺激感,可是他從來也不認為自己是有暴露癖的人啊!!!
他……他一定是變態,他已經被這個惡魔搞得完全變態掉了。
悲傷地想著,但下身已經在主動迎合匡傑的頂動,原本收緊的入口也漸漸放鬆。
匡傑愉快地輕拍著送上門來的緊繃繃的男性肉臀,並且抓緊菊穴微松的機會將手指插入。
'啊——'尖銳的叫聲完全沒受任何束縛地響起,許晉馬上捂住嘴。
他他他……他的手在他身體裡轉動抽插,有一點點痛的同時卻翻攪起更多的酥癢快感。
'不要不要……啊……那裡……嗚啊……'
許晉,你是不是有病?在這種天台上被人挖掘身體,還能感覺到一波一波的快意?
努力憋著聲音,許晉不想自己的舉動招惹來惡魔的變本加厲,匡傑也懶得再勉強自己忍耐,他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說:'鑑於你總是不要不要,我決定把你每一句不要都當做要來看待!而且……'
一邊說一邊略微地移動那根粗壯的肉棒,許晉感到軟穴入口一熱,隨即惡魔的手指離去,這讓他的肉體有了隱約的空虛,然而還不等他反映過來,男人結實的腰身已經向前用力挺去——
滋的一聲之後,許晉的身子弓得像一隻蝦米,拼命向要向前移動,然而他早已整個人都貼上防護網,無處可去。
'啊啊啊啊……嗚嗯……不……不啊……'
突然遭受強制侵入的肉體自然立刻感受到巨痛,雖然已經人事,但男人的後穴畢竟不同於女性的性器,沒有那麼順利接受巨大男根的突入。但是就像之前一樣,惡魔根本不給他適應的時間,就已經挺著鋼鐵一樣灼熱的肉棒在他身體裡來回穿戳。
當匡傑捅到某一點時,突然感到掌下的身子猛地抖動了一下,他露出邪笑俯下身體,輕啃住許晉的軟肩。
'是這裡吧!應該就是這裡了,不管嘴多硬,身體還真是老實到可愛,之前通電話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口是心非的傢伙,其實你一直想要這樣對不對?許組長——你以前的生活還真是寂寞啊!'
被提到公司職位又一次刺傷了他的心,然而恥辱雖然一直存在但卻無法抵禦被直接衝擊肉體中那一點時的銷魂,許晉再度體會到所謂的什麼剋制呀,道德呀之類的玩意兒在身體經歷極端愉悅時都是飄渺煙雲,輕易就被匡傑的粗壯男根戳得一點不剩。
'覺得舒服的話要說喔!不然的話我就一直這樣撞下去!'旋轉著臀部,用足腰力在柔軟如緞的穴內扭轉,以各種不同的方式摩擦要人命的那一點,他這樣的努力立刻收到成效。
'啊——頂到了頂到了啊——啊啊啊——'
失魂落魄地叫著,回頭看向惡魔的許晉淚流滿面,但聲音在確切地對匡傑撒著嬌,疼痛無法阻止他眼中的沉迷,而匡傑則被這樣的春色激得心臟狂跳。
靠!他能預測許晉會有怎樣的風情,但卻沒有預測到這樣的風情是如何地令人噴血。他要吃了他,不僅是現在,而且是將來的每一天,他不會允許他有任何可能成為別人的人。
因為這樣的想法,頂動的動作也開始變得帶有心計,激烈的頻率陡然緩慢,讓已經從中獲取極大快感的許晉突然失落。
而匡傑接下來則更進一步地乾脆撤了出去,於是他的肉體中好象突然空了一塊,隨之而來的是難耐的瘙癢。
低聲啜泣著扭動著身體,微張的潤溼嘴唇裡吐出讓他自己都無法相信的淫聲:'啊……不……別出去……還要……'
'要可以,不過你要叫我的名字!'
'啊……我……匡……匡傑……'
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名字被別人念出來會引起如此巨大的澎湃激情,匡傑感到自己的男根受到前所未有的鼓勵,許晉柔軟菲薄的嘴唇就像被魔法藥浸透一樣,喊叫著他的名字有如釋放春藥。
'想要什麼,來,慢慢告訴我!'
不知不覺放柔的聲調,連他自己也未發現這輕微的改變,然而事實如此,他正軟聲地誘導許晉,而並非他之前一直做的——命令加脅迫!
許晉有一點點感受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