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拋到在那張大到離譜的床上。
他要馬上立刻現在就在這裡吃掉小兔兔!
匡傑眯起眼來,上下掃視許晉的目光中再度染上收斂已久的邪惡,熟悉的被覬覦的感覺立刻讓許晉頭皮發麻!
他……他怎麼這麼看著他?他不是應該已經對他毫無欲求才對嗎?他明明剛剛還要和他分房睡的說,可是他又親又咬又摟他還把他丟進臥室……這……這分明是做愛前奏的戲碼呀!
而匡傑已經拉下胸前領帶,隨手丟在地上,然後扯住自己的襯衫領口,用力拉扯之下紐扣四散飛出,袒露肌肉強健的厚實胸膛。
咿——自己真是不要臉!許晉臉上飛起一抹豔色。剛剛還說分開無所謂,結束也可以,可是隻是看見男人的胸他就面紅耳赤。他曾經很多次從下向上看這副胸膛,當然是因為匡傑把他壓在身下穿刺的緣故,而且最近也經常躺在他胸前醒來……他……他好想摸哦!
許晉強迫自己扭過頭不去看匡傑,後者卻已經脫光了上半身走到他面前,捏住他的臉強制他看向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哪個混帳跟你說了什麼,不過你大可不必擔心我的男效能力!'
惡魔再現,匡傑抓起許晉整潔纖長的手,一把按在自己褲襠裡。
他是很喜歡摸小兔兔沒錯,但是被小兔兔摸的感覺更是好到無法用語言說明。只是這樣被隔著褲子按住,他的肉棒就HIGH到要爆炸。
而怒漲的男根讓許晉驚嚇萬分!他的腦瓜子還停留在匡傑對他沒感覺了那邊,突然摸到那根激情熱烈的棒子,真是直接把他腦子裡的一切都翻了個個兒。而惡魔卷舔形狀優美的菱形嘴唇,繼續說出超級不要臉皮的話。
'我以為你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不過看來是我錯——晉晉,你根本就從骨子裡面好色!你看你只是摸著我的大肉棒,下面就立得很開心嘛!'
許晉埋頭看自己雙腿之間——嗚!真的就像匡傑所說,他的分身正在褲子裡搖晃著直立起來,而匡傑露出淫糜而得意的笑——他這就讓小兔兔明白他究竟有多麼地想要他!他不介意把時間花在證明這一點上,真的!
'啊——'尖叫一聲之後,許晉的衣服被幾狼爪扯下,包括他的內褲在內一併被丟到臥室陽臺,遠得讓他死了找回它們的心。雙腿之間的分身再也沒有任何掩蓋,毫無遮擋地表現出它受到誘惑的模樣,顫巍巍地在夜晚微冷的空氣中戰慄。
匡傑沒有給他反映的時間,他一口咬住他腰側,引得他哀叫起來,隨即低聲聲討他對他起的疑心:'你怎麼能懷疑我中意你的身子?你以為我會把隨便什麼人都帶來這裡住上十天半個月?'好氣又好笑地從下向上看許晉迷惑的臉,匡傑伸舌在自己留下的咬痕上舔過,開心地聽到許晉帶有欲求的呻吟。
'晉晉!你別想輕易逃跑,我還沒有厭了你——而你的身子——它是那麼該死的讓我勃起,別說你摸著我的肉棒還對此全無感覺!'
無視許晉被自己的無恥之言弄得身子羞紅得像一尾蝦,匡傑打算用最直接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話。他埋頭下去,經過帶有薄薄陰影的腹股溝,舌尖順著臍窩溜下去,一路頂上分身。
'呀——啊啊——不要……'
突然被含進柔軟的洞穴,還有一片靈活軟肉在肉莖下方搖晃舔弄讓他意識混亂,可悲的男人總是一段時間沒有發洩就會很容易激動,更不要說他似乎在潛意識中一直對和匡傑的性愛有所期待。
他真是個罪惡的男人,沉迷在和另一個男人的性事中不能自拔——可是他真的無法控制這種從腦底裡翻攪出來的慾望快感。許晉淚水漣漣地輕捉著匡傑的頭髮,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肉腸在被男人吞吐的過程中聳立茁壯。
'嗚……好舒服好舒服……'無法控制在頻繁性愛中已被磨練得無比誠實的自己,許晉誇獎著匡傑出色的口技,目光也開始散了神。
'很爽嗎?'匡傑抬起頭來問,許晉點點頭,含羞地看著腿間的男子。
'不過你可是讓我很受驚呢!你可知道你的胡思亂想讓我很困擾呢!'
困擾?為什麼?即便是他胡思亂想也不應該會影響他呀!他明明就只當他是個瀉欲渠道的說!他只是說要是對他沒感覺了可以直接讓他走嘛!不死纏爛打不好嗎?而且……他……他又沒跟他說不讓他插穴——哇啊!他怎麼會這樣不知羞恥!完全就給這個惡魔教壞了啦!
'我……我又沒有……'辯解的話剛要出口,就轉化為一聲淒厲慘呼,匡傑竟然埋下頭去在他的分身上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