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陶陽榮覺得自己的話白說了,自從他觀看了一次現場版的許家父子家庭…暴…力事件之後,除了工作之外,絕不想再和許松有任何私人上的接觸。
既然安德魯不聽勸,陶陽榮也不會再多說什麼,反正到時候輪到許明知出場就全都明白了,他再多說話只能讓安德魯往歪處想而已。
“你還有事嗎?”陶陽榮問他。
安德魯端著的咖啡已經有些涼了,他站在這裡和陶陽榮蹭了十來分鐘,想從陶陽榮的嘴裡套出點關於許松的話來,可惜陶陽榮油鹽不進,最後還搬出許明知來壓陣。
“那個,咖啡有些涼了,我再泡一杯。”安德魯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
陶陽榮決定明天就把那個咖啡機從他的辦公室搬到斜對面的秘書室去,還有一件事就是,安德魯他不是親口說的只是能聽懂比較簡單的漢語嗎?為什麼他卻是感覺自己在和一個最少說了好幾年漢語的外國人對話呢?
用詞準確不說,描述流暢自然,肯定不是一兩個月的功夫就能達到的。
陶陽榮在心中記下這件事情,或許在某些方面上,他應該調查一下這個安德魯。
安德魯在陶陽榮這裡不受歡迎,但是在一群全是女性的秘書室那是“國寶”級別的存在。
見安德魯送完咖啡回來,兩三個年紀比較小的小姑娘立馬圍上來,嘰嘰喳喳地問他總經理的事情。
扎著馬尾辮的仇西青說道,“平時總經理都不讓我們進他的辦公室的,安德魯你真幸運。”
“可不是嘛,我們想近距離看一眼總經理都沒有機會,別的部門的同事還羨慕我們,其實哪裡有什麼好羨慕的。”另一個短頭髮,穿了一件淡粉色襯衫叫狄凝的女孩子這麼說。
若是陶陽榮聽見這群小姑娘這麼議論許松,定會站出來大吼一聲,那是因為你們的總經理許松他有見不得人的事情要做啊!你們不停地往他辦公室跑,他還怎麼和那個叫小可的某位特殊職業的人“打電話”啊!
“他不讓,你們去嗎?”安德魯問。
“總經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