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3 / 4)

非為,許明知就算是念著亡妻,對許松實施家…暴的時候也不會下重手,只想著有一天許松能自己迴歸“正途”是最好的。

可陶陽榮和許明知不沾親不帶故的,許明知一個不樂意,直接將陶陽榮從公司開除,甚至讓陶陽榮在杭市再也無法立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重要的一點是,許松對自己騙陶陽榮簽了結婚協議書這件事情並沒有太大的信心,他不能保證陶陽榮會不會因為許明知的一兩句威脅或者隨手開的一張空白支票就離自己而去。

剛剛還在內心歡呼雀躍的許松霎時白了臉,慢慢轉過頭去看陶陽榮,似是想從陶陽榮面無表情的臉上找到哪怕是一兩分的自信,“他,他……”

“我沒問你。”許明知一看許松的反應,就算不知道許松是用什麼方法讓陶陽榮和他結婚的,可怎麼想也不會是兩個人心意相通手拉著手去籤的字,這說明他從陶陽榮這裡下手從理論上說是可行的,就看他之後出的價碼是不是合適了。

父子兩人的目光同時集中在陶陽榮的身上,一時間讓他壓力大增。

許松看陶陽榮半天沒有反應,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硬著頭皮和許明知說了一句,“他付不起分手費。”

許明知冷笑一聲,對這個答案說不上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許松低下頭,彷彿已經預料到了下一步許明知要做什麼,無外乎是威逼利誘,只要陶陽榮肯從許松身邊離開,許明知付出點代價不算什麼,說不定就和當初趕走安德魯一樣,只需要胖揍許松一頓,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陶陽榮自己乖乖地離開呢。

第二次交鋒,已經看出許明知馬上就要勝利的曙光了。

一直觀看這場父子之戰的陶陽榮突然開口打破沉默,他說,“我聽孫仲燁醫生說,十多年前發生了一件事情……”

說到這裡陶陽榮特意頓了一下,他雖然沒說是什麼事情,可在場的父子兩人應該都是知道的,不說許松立馬繃緊了身體,連對面坐著的許明知也變了臉色,陶陽榮心裡對這事更是好奇了不少。

“總經理不會喜歡女人,這是當時留下的後遺症,恐怕這輩子也改不了。”其實在場的三人只有陶陽榮自己明白,他根本不知道十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看許家父子兩人的反應,孫仲燁那次隨口說出來的話顯然是早就蓋棺定論的,只是許明知一直不願因面對自己兒子性向改變這件事情罷了。

許松罕見的沒有表示贊同,變相的說,這是陶陽榮在表明自己的態度,可許松沒有表示支援,這已經不尋常,除非當年的事情對他影響十分大,直到今天仍不願提及。即使被人說出來,許松也像是作為一個旁觀者一樣冷淡的對待。

陶陽榮也知道哪怕自己把十多年前的事情複述一遍,也沒有孫仲燁的分量大,所以在一開始就提及孫仲燁的名字,讓許明知也無從反駁。陶陽榮看著許明知的臉色,心裡猜測著,可能在這件事情上許明知對許松心存愧疚,要不真依許明知說一不二的性子,在對許松實施家…暴的時候,斷不會是用充氣大棒槌的。

客廳中再次陷入詭異的沉默中,陶陽榮說的是事實,很有可能是許明知一直不願意面對的事實,此時此刻說是許松佔了少許上風,可許明知寸步不讓,更不願意妥協,便造成了膠著的場面。

過了許久,許松才低聲說了一句,“爸,我和陶陽榮已經在歐洲的一家醫療機構從骨髓中抽取了生殖細胞,過不了一兩年可能就會一個孩子,你……您就依了我們吧。”

許松從未這麼低聲軟語地和許明知說過話,自從父子兩人就他的性向問題開啟激烈的你追我打模式之後,許松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皮糙肉厚地抗住許明知所有物理攻擊的同時,還不忘回頭衝著父親大吼兩聲進行精神反擊,表示自己依舊活蹦亂跳得很,哪曾像此時一樣,低眉順耳地乞求許明知的認同。

許是這一聲放低態度的“爸”,也許是不遠的將來會有一個孫子可抱,讓許明知的態度也軟了不少,雖然還是板著一張臉,可話語間已經是認同了許松的選擇,他威脅道,“給你們三年時間,若是沒有一個繼承人出生,就是綁著你也要把你扔到女人的床上去。”

沒有歡呼雀躍,沒有鮮花美酒相送,許松和陶陽榮從許家老宅出來的時候仿若經歷一場生死大戰。許松站在門口被傍晚時分的陽光照的有些晃神,抱著陶陽榮輕聲說道,“陶陶……”

陶陽榮心裡明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許家父子兩人各退一步達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妥協,許明知對許松和男人交往的事情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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