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奏不對啊。
可許松再想想,又覺得沒有什麼不對的,他又不是被陶陽榮包…養了,陶陽榮不過是他在工作上的一個助理而已,若是連他的衣食住行都過問的話,他又和被陶陽榮包…養了有什麼區別?
這麼想又覺得沒有哪裡不對勁,可為什麼心裡總有一種不甘心的感覺呢?
他就這麼白白讓陶陽榮幹了兩回,陶陽榮賞他兩碗清粥,拍拍屁股就能走人了?
開什麼玩笑呢。
“喝粥。我下午晚些回來,你若是餓了就先自己熱點粥喝。”陶陽榮看許松不吃飯,提醒了他一句。
“陶陶,我對我們兩個目前的關係愛很是好奇,”許松突然抬頭看著陶陽榮,問道,“你能定義一下嗎?”
陶陽榮回道,“房東與房客的關係。”
“你……”許松被他一句話嗆得後面說不下去了。
“怎麼,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睡我的、玩我的,不是房東與房客的關係,還想讓我包…養你嗎?不過也差不多了,你不介意的話,我也不介意。”陶陽榮語不驚人死不休,想用激將法讓許松迅速否認後面的那種關係。
許松哪能想到陶陽榮會這麼說,陶陽榮一連列舉了五個短語,讓許松一個都不能反駁。
可不是這麼說嘛,他讓陶陽榮幹了兩回,陶陽榮給他提供吃穿,現在各不相欠,是不是他明天如果還想繼續喝粥的話,還需要再把自己的屁股主動獻到陶陽榮的面前讓他上一回?
“那你說不讓我帶人回家?”許松又問道。是誰說這麼曖昧的話,還不讓他玩電話P了,他唯一的樂趣都被陶陽榮給斷了,陶陽榮用房東和房客的關係就能把他給打發了?
“這是我的家,我不允許外人進來有什麼不對?”
陶陽榮的回答讓許松有一瞬間的愣神,繼而冷笑道,“對,沒什麼不對。”
陶陽榮看許松突然間變臉,想再解釋兩句,見他已經低頭喝粥又不想說了。兩人關係已經夠混亂的了,再繼續下去只能越來越亂,還不如快刀斬亂麻,就停在這裡的好。
中午吃過午飯許松就跟著陶陽榮去了公司。他既然能窩在家裡的地毯上玩一上午的遊戲,想來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做一下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陶陽榮在公司對許松一直都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許松在心裡直罵他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彙報了上午和木清寒等人討論的結果,陶陽榮等著許松點頭同意。
許松沒什麼意見,對參與其中的人員名單也沒反對,只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對名單的上人也不明說,只上午參加討論的四個人知道就行。
陶陽榮點頭應了,“好的,我會通知下去的。”
許松又翻了一下行程單,說道,“下個月在哥本哈根有全球峰會,你安排好時間和我一起去。具體名單下週一部長會議上再討論。”
這峰會去年也有過一次,陶陽榮跟著去了,不過他一直認為自己就是去浪費檔案紙張的,不過既然許松這麼安排,陶陽榮也沒反對的必要,心裡回想著去年一共去了幾天,準備找時間把這邊的工作先安排好。
“白宜年先生上午來過電話,說是白老爺子從ICU病房出來了,暫時已經脫離生命危險。董事長的意思是,如果您有時間,最好親自去一趟。”陶陽榮又說了一件事情。
“你安排時間吧。”許松的辦公桌上積壓了不少檔案,剛剛翻過一份又抬頭對陶陽榮說道,“晚上定鴻福記的外賣,你做的飯我吃不慣。”
陶陽榮:“……”以前也沒見你抱怨飯菜不合胃口,這是許松明知道陶陽榮來提供兩人的早晚飯,想讓陶陽榮的錢包大出血的節奏吧。
這天下午翔飛公司的總經理和陶助理兩人同時加班,讓按時下班回家的員工下樓見總經理辦公室亮著燈,心裡甭提有多恐慌。
“總經理從未加班過,公司不會出問題了吧?”秘書部的仇西青走得更晚一些,從許松的辦公室前經過時,見陶陽榮正抱著一摞檔案往裡面走,等房門關上之後湊到狄凝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應該不會吧……”狄凝疑惑道。
仇西青四下看看沒見到別人,又說道,“你沒聽說總經理和白家大小姐的婚事吹了嘛,白家可是隨便什麼人能惹得起的嗎?我看這次咱們公司懸乎啊。”
狄凝一開始沒想那麼多,聽仇西青這麼一說,也覺得像是有這麼一種可能似的,她想了想又問道,“我怎麼聽說總經理沒說要悔婚啊,不是說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