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位置簽字,並特意註明了自己是房東,下面又加租客兩個字,後面留出給許松簽字的空隙。
許松接過來看過之後嘴角抽了抽,也沒反對,果斷簽了自己的名字,又給陶陽榮遞回去,“你拿好了,回去之後貼在牆上,以後就按照這個執行。”
得,這傢伙以後還準備上綱上線了。
“總經理還有別的事情嗎?”陶陽榮收好“合租條約”問道。
“嗯,下午三點之前提醒我要去市二院,白老爺子住院了,你看看帶什麼禮物過去合適。”許松又吩咐了一句。
陶陽榮記下此事,一看現在都快兩點了,準備什麼禮物都來不及,只能從路過的花店買個花籃什麼的。
陶陽榮又想起什麼,說道,“韓副總那邊的助理說,韓副總今晚回來,如果您有時間的話,韓副總希望您去一趟機場。”
“他就是懶,懶得自己開車。”許松嘟囔了一句,陶陽榮不好接話。
“我沒空,還不知道今天下午那個相親宴幾點結束,讓他別等我,自己打的回去。”
許松說的倒也是事實,陶陽榮沒再勸,記下這事,一會給韓非穆的助理回電話。
退出許松辦公室的同時,陶陽榮也在心裡給他家大BOSS點了好幾根蠟燭,像他這種明知道自己是同性戀的,還被逼著去相親,連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這才讓人心疼。
許松對上自己的老爹都不敢用暴…力對決,只敢躲著不讓自己受傷太重,對上級別更高的白修平,那是連亮爪子的機會都沒有。
也是挺悲慘的。
陶陽榮默默從網路地圖上找到一家離醫院比較近的花店,先訂好了花籃,等一會過去順路拿走。
選擇付款方式的時候,陶陽榮再次為他家大BOSS的錢包默哀,選擇用自己的銀行賬戶付了款,不過等十號那天工資發下來的時候,估計他家大BOSS這個月的薪水有一大半要還給陶陽榮。
陶陽榮在心裡給自己發了一朵小紅花,他都沒對他家大BOSS實行高…利…貸政策,許松就知足吧。
許松怎麼也沒想到昨天還好好的白修平今天住院之後直接進了ICU重症加強護理病房,以白修平九十來歲的年紀,有個體弱什麼的也很正常,可也不用嚴重到各項生命指標都要連續進行嚴密檢測的地步吧,明明昨天還好好的,總不會是因為昨晚一場無疾而終的相親宴把老爺子給氣著了,突發心臟病?
許松只想到這一種可能性,心下對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有些後悔。怎麼說白修平都是一位老人,許松昨天的話是沒錯,但說話時的語氣可不怎麼好,要是白修平進醫院確實和他有關係的話,他也要負一定的責任。
帶來的花籃放在了門口,白家人沒讓許松進去,白修平的兒子白宜年還在往杭市這邊趕,接待他的只有一直跟在白老爺子身邊的一個管家。
管家對許松說道,“我替老爺子感謝您來探望他,不過因為老爺子喜靜,還希望您不用對外說起老爺子住院的事情。”
許松點點頭表示理解。白家這幾年很少出現在報刊雜誌上,與白修平這種態度不無關係。
管家又說道,“小姐因為傷心過度先行離開了,但是老爺子一直掛念他,身邊也沒有可靠的人前去照顧,如果許少爺有時間的話,希望您能去看一下小姐,也讓老爺子放心。”
果然是白露。還真是豪門貴女。
許松再不樂意,管家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拒絕,只說找到白露後會給管家訊息。
又看了一眼病房裡躺在床上的白修平,許松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大坑裡,而且還是他主動跳進去的。
從醫院出來後,跟在許松身後的陶陽榮立馬遞上一個地址,並說道,“剛剛管家先生給我的。”
許松一看就明白了,都在這等著呢,這個地址明明就是之前許明知打電話和他說的那個地址。雖然不知道白老爺子和自家老爹打的什麼不可告人的算盤,不過許松兩頭都答應了這事,此時也沒有反悔的可能性。
“走吧。”許松沒接那張紙條,坐在車後座上,直接吩咐陶陽榮到地方去。
咖啡廳離著醫院不遠,過個轉角就到了。
可能是白老爺子認為咖啡店有助於年輕人交流,特意沒選在旁邊一家看上去透著古樸味道的茶水店。
許松有種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著他非要去和那個白露小姐討論一下三觀問題的感覺。
下車前許松對陶陽榮說道,“如果半個小時之後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