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宜佳提著雞湯像往常一樣又來醫院探望李琛深,順便諮詢一下他的身體狀況。
“你今天身體覺得怎麼樣?手續我都已經幫你辦齊了,你還是不能走嗎?”
“對不起,我這頭最近一直疼得厲害,若是讓我現在去坐飛機,我想我一定無法忍受!”李琛深扶著頭表情痛苦的無奈道。
“可是,我聽你的主治醫生說,你這幾天的身體狀況明明已經好很多了啊,怎麼還會這樣呢?”
“看來這邊的醫術還真是不行啊!”他用力捶了捶自己的頭,“我看你今天就先回去吧,我真的已經沒有力氣再跟你多說些什麼了!”
“那好吧!那你再休息幾天,等你身體舒服些了我們再走!這是我家阿姨熬的,味道不錯,如果餓了的話就喝點吧!”路宜佳看了看他,終是戀戀不捨的走了。
李琛深待她走遠了,看了看床頭放著的保溫壺,還真覺得有些餓了。
若不是怕夏雨來的太頻繁而引起她對他和自己關係的懷疑,擔心會危害到他,李琛深是無論如何也不願他多離開自己一步的。
現在可好,相見的人見不到,不相見的人倒是來得異常的頻繁!
李琛深一邊喝著雞湯,一邊懷念著夏雨包的水晶餃。不知不覺間竟覺得睏意莫名襲來,終是無法抵擋的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竟是在路宜佳的私人飛機上,耳邊響起的“隆隆”聲以及身體略微的失重感提醒著他飛機正在起飛。
“路宜佳,你這是在幹什麼?”
面對李琛深的憤怒指責,路宜佳只是好脾氣的笑笑,“深,你說你折磨了我這麼多年,現在我好不容易將你綁在我身邊了,你說我要幹什麼?”
李琛深試圖掙扎,卻發現自己竟渾然無力。
“你對我做了什麼?”
“放心,我什麼也沒對你做,只是在雞湯里加了點讓你昏迷的藥而已。你現在還不能動吧,沒關係,等藥效過了就好了!”
李琛深見自己已無力反抗,便索性放棄了掙扎。
“說吧,你打算幹什麼?”
“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嗎,我要和你一起去美國,和我們的女兒在一起,一家團聚啊?”
“我問你,許立夏是不是你派人故意以車禍為由將她撞死的?”李琛深看到了她眼底的閃爍,厭惡地別過臉去,“別騙我,你知道的,我最討厭說謊的女人!”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現在也改變不了什麼!沒錯,那個女人的確是我叫人殺的,怎麼啦,心疼了?”
“為什麼?”
“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為了你嗎,竟問我為什麼?你還真是好笑!”
“為了我?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你怎麼能說殺就殺呢?”
“我為什麼不能殺!她敢懷你的孩子,敢為你生兒子,我沒法做到的事她竟都敢做,她還試圖將你徹底從我身邊搶走,我為什麼不能殺她?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在一起,看你們幸福?那我這二十多年的等待與煎熬又算什麼,算什麼?
我只是在捍衛自己的幸福,她阻礙了我,我將她清除,這有什麼不對?況且,人畢竟不是我親手殺的,我的手上沒有染血,我還是原來的我,高貴不容玷汙的路宜佳!”
“路宜佳!你真是瘋了!”李琛深看著她近乎瘋狂的眼神,第一次莫名地覺得可怖!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四周,用盡力氣掐著自己的大腿,試圖讓疼痛使自己的身體儘快恢復!
“對,沒錯,我是瘋了,可將我逼瘋的是誰?你說,是誰?”她一把抓住李琛深的肩,反覆搖晃著他的身體,力氣之大,令李琛深不由得心驚。
李琛深只覺一陣頭暈目眩,本能地想要將她抓著自己的手推開,卻在意識到手竟然恢復了知覺之後不動聲色的收了回來,忍耐著等待著她的發洩結束。
路宜佳終於體力不支,將他放了開來。
李琛深待自己精神恢復,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勸解道:“我不是早跟你說過,我不愛你,叫你去愛別人嘛!以你的魅力,我相信,只要你想,無論誰都是可以俘虜的!你為什麼就非得纏著我呢?”
路宜佳看向他,悽楚一笑,“要是愛能那麼隨意的想給誰就給誰,那還叫愛嗎?
你問我為什麼非纏著你不可,那難道不是你的緣故嗎?你以前那麼努力的讓我愛上你,可為何我真正愛上你了,你卻如此那般的傷害我?
你說我是不是瘋了,對,沒錯,我是瘋了!我瘋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