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聽見“朋友”這個詞,井凰笑容一滯,片刻又回覆淡然,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打轉。
身後的秦笙一把拉住井凰的手,用力把他往自己這邊拖,嘴裡撒嬌道,“凰,我的飯還沒吃完呢。”一邊又換了尖刻的語氣,“我要快點吃,免得無關的人弄得我沒胃口。”
陵尹竹看井凰臉色不豫,忙開口道,“傷口應該好點了吧。”
秦笙冷冷一哼,“死不了。”
陵尹竹不再說話了。
井凰叫來護士,把只吃到一半的碗交了出去,也不管秦笙憤恨的神色,還堂而皇之的直接坐到了陵尹竹的身邊,讓陵尹竹很是不自然。
井凰是存心為難自己麼?陵尹竹鬱悶的想。
幸好不一會兒季語諾來了,看見陵尹竹的一瞬間這位臉上向來只有一種笑表情的斯文狐狸,竟然露出了抽搐的怨憤神色。不過他馬上意識到失態了,立即調整了五官,笑著向陵尹竹點頭打招呼。
“好久不見。”語氣頗是真誠。
陵尹竹也反常的卸下了淡漠的面具,涼涼的上上下下將他看了一遍,然後裝作沒聽見他的話,甚至還給了他一個白眼。
季語諾黑臉,咬牙忍著不能生氣。
井凰也知道這兩個家夥從認識起就是一路打過來的,好不容易兩年沒見,沒想到還是這樣針尖對麥芒。於是隻能硬著頭皮把季語諾扯出去,問他找自己有什麼事。
這邊屋裡陵尹竹見井凰離開了,終於放鬆了一點,雖然和秦笙單獨一起的確比較容易失控,但好過這樣憋悶的氣氛。
陵尹竹正傷腦筋要怎麼和秦笙交流,一抬頭卻見秦笙默然的望著自己。
秦笙突然道,“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一輩子都不要再看見你。”
又是這樣破皮流血的話題,陵尹竹聽了只覺充滿了無力感,彷彿除去這樣的話,他們根本無話可說。可是秦笙下一句道,“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什麼都要靠你,連想見凰一面,都需要看你臉色。”
陵尹竹皺眉,“什麼意思?”
秦笙陰沈的笑著,“聽不懂?那我告訴你,井凰今天就是知道你會來,才特意在這裡等你的。之前他只在我剛被關進來的時候看過一次,之後就甩手走人了,讓我一個人在裡面半死不活,現在住的這種好地方,都是為了騙你的。”
見陵尹竹面露驚訝,秦笙又道,“不用做出這種表情,井凰是怎麼跟你說的?說他從頭到尾不知情?呵呵呵。”秦笙捂著額頭笑了起來,“陵尹竹,我比你瞭解他太多了,只有你這個笨蛋才什麼都不知道。他這樣對我我還願意陪著他在你面前演戲,你哪一點比得過我?你憑什麼和我搶?”
陵尹竹看著弟弟的笑容,只覺酸澀不已。他慢慢站起身走到床邊,蹲在他面前道。
“我給你找一家好的醫院治病好不好?”
秦笙瞪大眼睛,像看著一個白痴一樣,“你腦袋有毛病啊,我好好的為什麼要治病。”片刻,眼眸一轉,又沈黯下來,“你還想把我關回那個鬼地方去是不是?陵尹竹我告訴你,我出來了就不會再回去,除非我死!”
陵尹竹閉上眼,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說,“我下次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吧。”
秦笙一臉譏誚的看著他緩步離開,嘴裡還不停的道,“我知道你想看著我死!我知道……!”
病房外,背靠另一邊的長廊,井凰聽著季語諾道,“的確是秋天打的電話,他說是一天早上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讓他去找秦竹幫忙。”
“誰寄的信?”井凰皺著眉頭,漂亮的臉帶了絲尋常絕不會出現在人前的陰鷙。
季語諾搖頭,“應該是那人親自送的,沒有郵戳。”
井凰沈默半晌,又道,“車牌呢?有沒有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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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