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呆啊?居然因為被他逼近給弄暈了,要是換到現在,我還不趁著機會把他給辦了,哈哈哈。”他笑的開心,惹得一旁的周易易也笑了起來,但是他笑的重點是,原來鄭醫生也有過那樣呆萌單純的時候啊!還以為他一直都是現在這個不要臉不要皮的樣子呢!果然,每個人都有過一段年少無知,懵懂可愛的時候。
笑著的鄭博朗又開始陷入了回憶,記得那時他是被人弄醒的,感覺到他的臉被人各種的揉捏,還是用力的那種,他慢慢的張開眼睛就看到一張俊臉,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臉頰上的痛就提醒了他,“痛”他哼了一聲,伸出手揉捏著他痛的臉頰,才反應過來他的臉是被人捏了,瞪大了眼睛,鼓著膽子的質問著他頭頂上的人,“你,你為什麼要捏我的臉?”但是因為剛睡醒,這話說的有一種軟軟的糯音,聽的坐在他旁邊一直捏著他玩的唐禹忍不住的又勾起了嘴角,這人就是意外的取悅了他。
又伸出手捏著他的另一邊的臉頰,語氣裡滿是應該,“怎麼的,我就捏你了,你突然在我的辦公室暈倒了,我把你抱到醫療室,沒叫你給我以身相許的報答,你還瞪眼睛啊!你再瞪,我就把你扛到操場去丟給跆拳道那幾個東西,叫他們好好的教教你怎麼尊重學生會主席。”要是其他時候唐禹他是很不屑這樣的去威脅什麼人的,但是看著眼前的這個包子臉,他就是覺得很好玩,很想要捏捏他的臉,看他想要生氣,但是又不能生氣的樣子,有趣極了。
果然鄭博朗聽見這話,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皇家帝八中的跆拳道社是全市都知道的,裡面的人全部都是一幫暴力分子,想到他要是被送給那些人管教,他就害怕的快要發抖,聲音沒有了之前的質問,多了一絲的顫抖,“你,你,不能,這樣做,我沒有做錯什麼。”在他看來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只不過是暈了,但是那也不是他能控制的,這個學生會長怎麼能這樣對他呢?那些叫他來學生會報道的人不是說學生會長對人很好的嗎?怎麼眼前的這個和他們說的不一樣?這個時候的鄭博朗還沒有反應過來,也許那些人是騙他的,也許是逗他玩的,也許就是故意的讓他來被欺負的。
唐禹聽到這類似於妥協的話,眼裡閃過得意的笑,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說出的話也是滿含怒氣一樣的,“你沒有做錯什麼?你還敢說你沒有做錯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進我們辦公室沒有得到我的許可,那時我又在坐著那樣的事,你一進來就嚇到我了,要是給我留下個什麼心理陰影的,以後不能做個真正的男人了,你說怎麼辦吧?我家那麼大的家族企業可就靠我了,我以後要是沒個後人繼承的,你知道會出現什麼嚴重的後果嗎?”唐大少就是滿口的胡言亂語,就是仗著這人好玩而且貌似還挺好欺負的,就琢磨著怎麼的把人給鎖在身邊欺負,收個小弟也不錯的感覺,反正無趣的時候能拿來玩玩。
鄭博朗眨眨眼,他沒有太明白這人說的話,但是看著這人生氣的樣子,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將自己的疑問問出來了,“那個,請問,請問,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們在做什麼?為什麼會有心理陰影?”相信我們的鄭博朗,那個時侯就是一純潔的小白蓮,孤兒院的他一直都是膽小的,那個時侯孤兒院旁邊的中學與孤兒院達成了協議,每個孤兒在合適的年齡都可以去裡面上學,那個中學就像是為了孤兒院而設的,在那裡一直成長的鄭博朗別說男女間的那點事了,他僅有的那點兩性間的姿勢還是從生物書上看到的,關於真人秀或者是tv什麼的,他完全的就沒有這個意識,真真的純潔小白蓮。
唐禹看著還躺著的人,沉默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到鄭博朗趕腳到也許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大事的時候,突然就被唐禹的笑聲給驚嚇的動都不敢動了,瞪著個眼睛看著笑的歡快淋漓的唐大少,完全的搞不懂這人上一秒不是還很生氣的嗎?為什麼現在好像不生氣了?而且還笑的那麼的開心,這個人可真奇怪,難怪進學校之前孤兒院的媽媽們都一再的告訴自己進來之後不要招惹自己,果然媽媽們都是說真的,眼前的這人說不定真的有點不正常啊,就像以前自己隔壁床的那個小胖,一會哭一會笑的,媽媽們就告訴他們不要去招惹他,要好好的對他,想到這裡,鄭博朗看唐禹的眼神就有些同情了。
這樣一個人,長得又帥,又高大的,要是真的是那什麼,那可真可惜,自己一定也要像媽媽們說的那樣好好的對小胖的來對他,想到這裡,鄭博朗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膽子居然坐起身來伸手輕拍唐禹的後背,就像小時候對哭泣的小胖做的一樣,嘴裡喃喃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不難過!”於是笑的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