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
他們不敢太放肆,連呼吸都不敢太粗重。為了不釀成難以收拾的局面,兩人都極力壓抑著,因此這個吻就顯得格外的溫柔纏綿。
在林成和室友的扯淡聲中,兩人食指緊緊相扣,沉沉睡去。
雲帆是第二天下午的飛機,跟葉修和林成在學校的食堂去吃了早飯才回家。
臨走之前照例是給葉修準備了半熟的菜,收拾了屋子,留了字條交代了葉修該注意的事,覺得差不多了,他才去浴室洗澡。
雲帆知道這次香港之行很重要,他和祁然跟穆乘風請假的藉口是出去旅行,還專門定了飛泰國的機票,當然是作廢了。
他們剛上飛機,瑞禾這邊就收到了訊息。
穆乘風眼中滑過一絲狠厲,聲音低得彷彿從地底鑽出來的一般:“就他跟雲帆兩個人?”
電話那頭的人簡單幹脆的回答:“是!”
穆乘風眉峰擰了擰:“沒有發現其餘的可疑人員?”
“沒有!”
得到肯定的答覆,穆乘風的臉色稍微緩和:“記住,千萬不要動雲帆。”想到自家老|二對雲帆的在乎程度,穆乘風實在不敢輕易去試。
穆非那個人太狠了,雲帆就跟他的命|根子似的,不,是比他的命|根子還要重要,連前程都不要了,這種人得多瘋狂?
穆乘風本來想連著雲帆一起收拾了,但是想了又想,最後還是不敢去觸碰穆非的逆鱗。
雲帆只是以為祁然這次是要跟穆乘風真正決裂,至於這次較量中誰是真正的黃雀,他猜錯了,穆乘風也猜錯了。
在香港的投資內|幕是穆乘風故意透漏給祁然的,但是穆乘風死活都想不到,他在等著祁然鑽圈套,而祁然也在等著他鑽圈套,究竟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唯一被矇在鼓裡的,只有雲帆。
到了香港後,祁然馬不停蹄的就帶著雲帆去見了一個熟人,那人叫王銳,三人密談了兩個多小時才吃晚飯,回到訂的酒店都差不多兩點了。
雲帆有點睡不著,他直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穆乘風雖然不至於把瑞禾大小事宜全部瞞著祁然,但是從穆乘風對祁然的態度來說,他絕對是在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