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帆胸膛輕輕震盪,淺淺的笑了一下,把椅子往後移了移,雙腿抬起來擱在電腦桌上,攝像頭正好照到他的全身。
毫不意外的,音箱裡傳來葉修重重的一聲喘息。
兩人就跟比賽似的,各自調動五指兄弟,很快,電腦內外就傳來深深淺淺的呻|吟。
。。。
機場!
穆可凡穿一套雪白的衛衣,戴著兔子口罩,一頂鴨舌帽蓋住了上半張臉。他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風,可惜還是被粉絲認出來,女孩子們尖叫著“三少,三少!”
他的旁邊就是葉修,葉修穿一件機車服,戴一副大墨鏡,看著特別酷。
葉修拿著手機,下飛機就迫不及待的給某人打電話,墨鏡後面的眼睛四處張望,電話接通了:“人呢,不是說好接機的嗎?”
電話那頭傳來雲帆特有的懶洋洋的嗓音:“忙呢,自己回家,乖!”
“操,言而無信。”
雲帆在那邊輕輕笑了兩聲,那聲音長了毛,順著葉修的耳朵就鑽進心裡,搞得他渾身酥癢。
這一趟出差走了大半月,兩人逮了空也只能在影片裡愛愛,算是相思入骨了,葉修原本以為一下飛機就能看見他家美人表叔呢,結果……哼,等著,三天不操你就屁股癢癢是吧?
走出機場大門,遠遠地,葉修就看見一個熟悉身影,穿一件米白的風衣,戴著墨鏡,陽光下,那人身形頎長,頭髮軟軟的像一頂帽子似的扣在頭頂,顯得那面板真是格外的白。
有人說頭髮軟的人心軟,葉修覺得這話特准,當初如果雲帆嫌棄他,那麼,他又該何去何從呢?
也許他只能孤孤單單的守著那座房子,等不回葉爸,也等不回葉媽,等待他的,只有寂寞的殘缺不全的成長,帶著殤,讓他再也對這個世界笑不出來。
雲帆靠在車門上,雙手插兜,葉修已經看見他了,正朝他快步走來。
他就那麼看著奔向他的男孩,心裡是平靜的,幸福的,塞滿了甜蜜蜜的棉花糖。
他勾起唇,朝著葉修伸出雙臂,兩人在陽光下擁抱……
第77章
穆非冷冷地看著對面滿頭大汗的男人,薄唇勾了個嘲諷的弧度:“張總,我們家老爺子早已經退下來了,他現在每天的日常就是澆澆花,遛遛鳥,連狗都遛不了,耳聾眼花,你的忙,恐怕幫不了,你還是去跟廖師長求求情吧。”
包廂的溫度其實不高,那張總卻第三次掏出手帕猛擦已經半禿的頭頂和腦門,這人胖的流油,臉跟個大包子似的。
他知道要搬動穆老爺子沒那麼容易,但想到自家那不成器的兒子乾的好事……好吧,兒子雖然不成器,好歹是個帶把兒的,萬一真被廖師長一究到底,那他兒子非得進去蹲幾年不可。
張總一張包子臉擠成了苦瓜臉:“二少,我兒子是真不認識廖公子,如果知道那是廖公子,他也下不去手啊,您就幫幫忙,求你了,廖公子的醫藥費我們全包,包括後期的營養費和補償,他們隨便開,只求饒了我兒子這一回啊。”
穆非點燃一根菸,冷漠的道:“其實不用那麼麻煩,要不我給你支個招兒?保證你兒子不用蹲大獄。”
張總眼睛一亮:“您說!”
穆非吐出一口煙:“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兒子自廢一臂,然後你領著上門謝罪,他們保證不追究。”
“啊?”張總嘴巴能塞一個大雞蛋,這算什麼狗屁招兒?
穆非起身告辭:“張總,酒我就不喝了,對了,這件事我不答應,你就不要再去騷擾我家的門衛了。”
張總趕緊站起來,剛出包廂,就見穆非在前面停住了,迎面走來一人,也是熟人,祁氏的祁總。
祁然目不斜視與穆非擦肩而過,穆非皺眉,自從雲帆和葉修的婚禮過後,祁然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每次見到他就無視。
你無視?
哼,二少也無視,既然被操的人都沒話說,自己又何必耿耿於懷?
穆非剛要繼續走,就聽見祁然語氣溫和有禮的跟張總打招呼。
“喲,這不是張總嗎?真巧!”
張總還想追穆非呢,語氣有點敷衍:“是啊,祁總,挺巧的。”
穆非一聽祁然這語氣,就知道他肯定與那張大同有生意上的往來。
果然,祁然不著痕跡的攔住張大同的去路,嘻嘻哈哈的發出邀請:“既然這麼巧,張總,不如我做東請你喝一杯怎麼樣,我在這裡存了一瓶好酒,專門給你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