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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修在雲帆胸膛上印下一串串溼痕:“什麼都愛,雲帆,我們就這麼過到老,誰也不放手。”後半句葉修沒有說出來--不要學我媽和我爸,不要讓愛情成為笑話。
雲帆閉上眼,掌心那熟悉的溫度和硬度簡直能讓人的骨頭都酥了。
葉修收起深情,邪笑道:“表叔,別把我抓這麼緊啊,怎麼,想要了?”
“閉嘴!”雲帆就不愛聽他說話:“趕緊先伺候我。”
葉修在雲帆顫巍巍的寶貝上彈了一下:“今兒可是我過生日啊,到底誰應該伺候誰?”
雲帆的腳搭上葉修赤果的胸膛,睜開了水濛濛的眼睛:“那你倒是伺候不伺候?”
葉修壓低嗓子,他真是愛死了雲帆這副媚進骨子裡的浪蕩樣子:“用哪裡伺候?”
雲帆笑了一下,輕啟紅唇:“嘴!”
“操,浪貨!”
用嘴把表叔伺候舒服了,葉修不再委屈自己,吐出嘴裡的濃白液體悉數塗抹到雲帆的股|間,擴|充了幾下就提槍上陣。
進入的時候兩人不由自主吻到了一起,首尾相連,套房裡很快就傳來沙發發出的沉重的沙沙聲,伴隨著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粗喘和呻|吟,房間裡的畫面不要太盪漾。
葉修很快就大汗淋漓,他已經完全是個男人了,身上的肌肉一塊壘一塊,他奮力抽|插的時候那勃發的肌肉完全跟他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臉還是太嫩了,只是那撞擊的力道往往讓被他乾的魂飛魄散的雲帆滿腦子迷茫,他到底是給這小子吃了什麼,才把他喂成現在這個、這個力大無窮又持久的惡狼一樣的?
沙發上只是第一波兒,梅開二度三度也不是神話,狼崽子正是對這事兒五迷三道的年紀,發起狠來能幹斷雲帆的腰。
第二波兒是在浴室裡,說好先衝一遍的,結果雲帆剛開啟花灑,狼崽子就纏了上去,直接把他壓在洗手檯上幹了一番。
接著是酒店那寬敞的大床,雲帆射了幾次後,腰眼都有點疼了。
葉修仍舊揮汗如雨,彷彿不知疲倦。
雲帆前後夾擊,身子早就癱軟,卻縱容的看著葉修那張動情的俊臉,任由他為非作歹。
第69章
從醫院出來,穆非又把祁然送回家。
祁然看了看時間,抱歉的笑笑:“哎呀,反正都這麼晚了,穆總要不要進來坐坐?”
穆非連車都沒下:“不必!”
被迫看了這麼一場戲,還當了一回祁然的司機,穆非一張俊臉已經拉的很長很長。
“那就晚安,改天請你喝酒。”祁然揮揮手,心情十分愉快。
不過他的愉快心情只持續了兩分鐘,開門進去,傭人就告訴他王太太來了。
祁然眼眸劃過一抹冷光,重新掛上笑容。
“媽,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祁然胳膊彎裡搭著西裝外套,左臂上的袖子全是血,不等王太太回答,他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先去換衣服,免得燻著你了。”
王太太似乎被他那胳膊嚇了一跳,嗓音都尖了:“哎呀,怎麼傷的這麼重,你這孩子,要不要緊啊?”很顯然,王太太這是知道他為什麼受傷、被誰傷的了。
“沒事,就是看著嚇人,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你稍等。”
祁然轉身上樓,換了套家居服,穿著拖鞋出來了。
王太太看著他欲言又止,眼中卻滿是疼愛:“小然啊……”
祁然在她對面坐下,笑著道:“媽,這沒什麼,再說也不是柔柔的錯,我不怪她。”
“哎喲你這孩子,真是……都是我家柔柔不懂事。”
祁然笑眯眯的:“我也有錯,一直就忙著公司的事,沒有給她溫暖。”
王太太坐到祁然身邊,掏出平板,在上面一通滑:“你看看,這事兒又被人捅到網上去了,小然啊,你真是受委屈了。”
祁然瞟眼一瞥,入眼就是“綠帽子”“劈|腿”“懦夫”等等字眼。
王太太似乎很生氣:“真是,這個社會還有沒有*了?”
“別生氣,生氣容易長皺紋。”祁然隨手撈起王太太的裙襬,說:“這裙子是新買的?我都沒見你穿過。”
王太太頓時心中一緊,只覺一股電流從尾椎攀附著脊椎骨直衝頭頂,整個身子都酥了,立刻把女兒拋在了腦後,笑道:“什麼新的,這是今年lv的頭款,都是別人穿剩下的款式了。”
祁然淡淡一笑:“是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