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被氣得差點在課堂上拍案而起:【讓?你等著,小爺絕對憑實力奪取高地。】
把葉修撩得抓心撓肺後,雲帆果斷抽身:【寶貝,上課不許走神,拜!】
有這麼無恥的混蛋麼?葉修恨得牙都癢了。
穆非在雲帆這憋了一肚子氣,到了祁然那裡當然就沒有好臉色。
祁然看著對面一身煞氣的穆非,心說他跟這貨肯定是上輩子有仇,每一次見面都恨不能打上一架。
穆非也是來送東西的,他把一個信封拍在祁然辦公桌上,冷聲冷氣的說:“所有關於你的監控錄影都在這裡了,你放心,絕對沒有備份,你自己處置。”
祁然要笑不笑的:“穆乘風真這麼爽快?”
穆非翹起一條二郎腿,他最討厭的就是祁然這種人,心眼比頭上的頭髮還多,穿的衣冠楚楚,乾的卻是斯文敗類才會幹出來的事兒,整天除了算計還是算計。
當然,穆乘風也是如此,所以穆非跟他那大哥雖然親密,但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不用在我面前陰陽怪氣的。”穆非神情冷漠的說:“如果那天不是我歪打正著出現,你的相關錄影,我也不可能輕易就拿回來。”
祁然臉上一陣陣發燙,在“船”上的那一次,絕對是他這輩子永恆的汙點,而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卻恰恰是他這個汙點的見證人。穆非每一次出現,他就忍不住會想起他那不堪入目的形象。
祁然擱在腿上的拳頭捏得發白,恨不能殺人滅口。
可穆非卻覺得,他在雲帆那受到的冷漠完全可以發洩在這個忘恩負義的虛偽小人身上,看見祁然難堪羞憤,他就覺得很爽。
祁然簡直咬碎了一口牙齒,每一個字都是從齒縫裡蹦出來的:“二少,既然我們之間的恩怨已清,那麼,為了避嫌,以後我祁氏的大門,還請二少止步。”
穆非眉峰一挑:“恩怨已經?”二少單手叩擊祁然的辦公桌:“如果我沒記錯,分明是我從船上把大名鼎鼎的祁總從差點就被拍賣的危險中救了出來,然後又千方百計把當時的監控錄影搞到手,請問祁總,難道我穆非看上去像是義工或者活雷鋒?”
祁然被他那敲擊聲弄得簡直要發瘋,忍不住一拍桌子:“那你想怎麼樣?”
穆非想了想:“這個好辦,我在金玉滿樓定了一桌,晚上你帶著雲帆一起去賞個臉吧,對了,記得把葉修那小子也叫上。”
祁然差點氣吐血,氣狠了反倒笑了:“二少,原來你也會玩手段。雲帆就在隔壁,想約就去約吧,我不反對員工談戀愛,更沒有興趣給人當電燈泡。”
穆非重重地敲了一下桌面,然後收手:“錯,你不是燈泡,你是牽線人!”
“你……”
穆非又道:“至於葉修,他不過是陪客!”
祁然冷哼:“你是怕雲帆不去吧?”
“你這麼說也對!”
“穆非,你不要欺人太甚。”
穆非站起身,不屑的看了祁然一眼:“我聽說你要跟王小姐訂婚了?噢,恭喜!”
“滾!”
。。。
葉修上了雲帆的車,伸個懶腰,趁沒人注意,快速在雲帆臉上親了一口。
雲帆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別鬧!”
葉修趁機抓住他的手,把人往懷裡帶,磨著牙說:“到底誰鬧了?嗯?下午是誰勾引小爺的?”
雲帆看了看窗外,見沒人,忍不住笑了:“怎麼?硬了?”
“你他媽……”葉修吻住雲帆,在那柔軟的唇上使勁吮了一口:“你這個妖精!”
雲帆拍拍他的腰,示意鬆開,不甚威嚴的瞪了狼崽子一眼:“大庭廣眾之下,注意影響。”
“哎喲,你的意思是回家後就不用注意影響是吧?”
雲帆發動了車子:“在家裡你老實過嗎?”
兩人你來我往的拌嘴,說著說著就同時在心裡埋怨起穆非來,週末回家多好,做做飯,一起躺一躺,抱著親熱親熱,穆非偏偏要請客,吃個鬼飯啊。
“美人兒,穆二少有來騷擾過你嗎?”
雲帆老老實實的坦白從寬:“今天下午見了一面,咖啡沒喝一杯就走了。”當然,他不可能告訴葉修他把穆非氣得摔門而去。
“那他晚上這又是鬧的哪一齣?”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你不想呆,咱們去去就回。”
“這樣也可以?”葉修咧著嘴傻笑。
雲帆縱容的